盛宴侧扬脖颈上,突出喉结剧烈滚动,不知道用多大毅力,才使得自己动不动。
陆明月喘大概有盏茶工夫,转过头去探盛宴反应。
盛宴恰到好处地停住自己滚喉,脸淡漠地瞧着陆明月。
陆明月嫉妒不忿道:“你怎
“所以殿下想要做什?”结合先前陆明月说要取雍州话,盛宴不觉得陆明月半夜来爬他床就只是给他咬牙印,他将手往回缩缩,但又被陆明月给衔回去,盛宴见逃脱不,直言道,“殿下但说无妨。”
陆明月将那个牙印吻又吻,喜爱得不得,这才抿着唇上鲜血抬头,跟盛宴说起正事来:“偷袭,要你在幽王去打交州时候,直取雍州,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只有拿下雍州,明年整个翼朝百姓才有粮种下土。
“可以啊,君有令,将不能不受。”盛宴想也不想地答应下来,但他看这陆明月染血唇瓣,向他问道,“但殿下这次又该给予末将什奖赏呢?”
“孤给盛将军耳欢?”陆明月勾唇,俯身将唇凑到他耳边,将吻不吻地说句。
粮可收,百姓自动都会向雍州投降,兵不刃血直取天下。
真是好深计谋。
盛宴半夜是被陆明月舔醒,他见陆明月伏在他身上舔着他脖颈与耳侧,捏起他下巴与他对视:“殿下半夜来爬床,就是为来跟说这事?”
“当然不止。”陆明月顺势而下含住盛宴捏他下巴手,不住地用舌尖缠绕,“幽王和雍王战果出来。”
盛宴眼眸暗瞬:“谁赢?”
所谓耳欢便是,利用声音给另外个人欢乐,当然男人之间也有相比较,谁忍耐力越久,谁就先胜出。
盛宴扬扬脖颈:“殿下请。”
陆明月脸当即贴在盛宴脸颊旁,唇凑到盛宴耳垂旁,先轻轻吻吻他瓷白耳垂,这才薄唇轻启,喉咙里发出诱人喘息声来。
他声音贯是冷冽而肃杀,叫人听见他声音,就不自觉地想要低头臣服。
但这会儿他退却那股千年寒冰声线,和着不均匀地喘息声,犹如山间薄雾,缭绕,神秘,深邃,直钩人心。
“幽王。”陆明月顺着盛宴手指,路吻上盛宴手腕,见到盛宴手腕上那个牙印还没有消,愣愣同时,又将自己牙齿覆上去,细细研磨,边咬边吻。
这个人只能是他,只能是他陆明月。
“……不意外。”见陆明月又在咬他手腕上牙印,盛宴疼得眉心蹙下,但也没把手收回,任由他咬,“雍州人都过得太安逸,而幽王手上兵力又不俗,在没有粮情况下,又能破釜沉舟,雍王会败不足为奇。”
“但雍王也只丢稻城县。”陆明月重新把牙印咬出血,舔着上面血珠迷离道,“他还有其他几座产量大县,死不。”
盛宴痛并舒适着:“有稻县幽王肯定也不会再对雍州死磕下去,接下来他目标就该是交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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