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盛宴。
两人路从案牍上哺到案牍旁罗汉榻上,距离也由刚开始唇对唇到,陆明月躺在榻上,张着唇伸着舌尖,接着盛宴撑在他身上,给他哺来酒。
这项娱乐精髓就在于,距离越远接酒水越多,越算厉害。
可是这高距离怎会没有酒水溢出来呢,陆明月玉树琼枝脸上完全溅满酒水,水珠儿顺着他眉骨,脸颊,嘴唇,下颌不停地淌。
偏偏他还不能闭眼,他得伸着舌尖儿,像飘舞水袖,不住地勾着盛宴哺来给他酒,待到盛宴瓶酒饮尽。
他不由分说地将盛宴按在床榻之上,含着自己接来酒,居高临下地向盛宴哺去。
盛宴坦然地躺在罗汉榻上,微微张开唇,接着陆明月哺给他酒,连溢在唇边酒水都舔干净。
他本就生得俊美,这会儿做这种放荡动作,不仅不显得轻浮,还有种说不出美感。
引得陆明月呼吸滞,突然希望这酒永远有哺不完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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