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着面前这既残酷，却又善良
年轻人，目光中忽然流露出
种无法形容感激和尊敬。
然后还能站着人，就悄悄地抬起
他们伙伴，悄悄地退出去，仿佛不敢再发出点声音来惊动这年轻人。
他们只有用这种法子，来表示他们感激和敬意，因为这
然后这年轻人就慢慢地坐下来，看着倒在地上六个人。
他们脸上都带着很痛苦表情，但却绝没有发出声痛苦呻吟，甚至连动都没有动。
他们曾经让很多人在他们拳头下倒下去，现在他们自己倒下去，也绝无怨言。
这本是他们职业。
也许他们并不是懂得尊敬自己职业，但是既然干这行，就得干得像个样子，纵然被打落牙齿，也得和血吞下去。
“你难道忘他以前是怎
样对你？难道忘反手道是谁教给你？”波波大叫，“你若真敢这样做，你简直就不是人，是畜生！”
黑豹却不理她，转过头问秦松：“下面还有没有空屋子？”
“有。”
“带她下去，没有
吩咐，谁也不准放她上来。”黑豹声音冷得像冰，“若有人想闯下去，就先杀她！”
下面是什地方？当然是地狱，人间地狱。
豹笑容看来远比秦松更残酷，“这世上若还有个对手，就是罗烈，绝没有别人！”
秦松好像还想再说什，但这时他已看见波波从后面冲出来，眼睛发亮，脸上也在发着光。
“罗烈。”她大声道，“听说你们在说罗烈，他没有死，就知道他绝不会死。”
黑豹沉着脸，冷冷地看着她，突然点点头：“不错，他确没有死。”
波波兴奋得已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是不是已回来？”
这奇特年轻人用种奇特眼光看着他们，也不知是怜悯同情，还是种出自善心悲哀。
他忽然发现站在他面前这五个人，脸上表情几乎和他们倒在地上同伴是完全样。
“说过出手向很重。”他轻轻地叹口气，闭上眼睛，“现在带他们去救治，也许他们还不会残废。”
他们当然明白他意思，残废对他们做这种职业人说来，就等于死。
没有人真愿意死。
妒忌有时甚至比仇恨还强烈，还可怕。
02
十个人，并没有全都倒在地上。
这年轻人停住手时候，剩下五个人也停住手。
房间里就好像舞台上刚敲过最后响铜锣，突然变得完全静寂。
“是，他已经回来。”黑豹冷笑，“你是不是想见他？”
波波看着他脸上表情，颗心突然沉下去，忽又大叫：“你若不让见他，就死，死，也不会饶过你。”
“定会让你见到他，就好像已让你见到金二爷样。”黑豹表情更冷酷，“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波波发亮眼睛忽然充满恐惧：“你难道也想对付他，像对爸爸那样对付他？”
黑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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