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就好像壁虎爬过他胸膛时
样。
黑豹看着她，也没有动。
“你好像已经有点不喜欢
。”波波燕子般呢喃着，道，“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你连碰都没有碰。”
黑豹没有开心地笑。
“你生气，你定等很久。”
波波关上门跑过来，坐在他床边，拉起他
手，甜蜜笑容中带着歉意。
她脖子上已围起条鲜艳黄丝巾——只要她想做事，她就定要做到。
“知道你要最好不要出去，可是实在闷得要命。”波波在逗黑豹开口，“你看这条围巾漂不漂亮？”
黑豹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天花板上有条壁虎，突然掉下来，掉在他身上，很快爬过他赤裸胸膛。
他连动都没有动。
壁虎沿着他臂往下爬，他还是静静地看着。
直等到壁虎爬上他手掌，他手才突然握紧——他向是个很能等待人。
“他准备请们吃饭？”金二爷在微笑着，问田八爷，“难道他还不知道元帅路那边是你地盘？”
“他知道，所以他定要等到把那带兄弟全撤走之后，才肯露面。”田八爷眼睛里又露出那种狐狸般笑，“但他却不知道，那间罗宋饭店碰巧也是开。”
金二爷突然大笑，弯下腰去大笑，笑得连眼泪都几乎快要流出来。
“喜鹊是吉鸟，杀之不祥。”范鄂公忽然张开眼睛，微笑着道，“所以你们在杀他之后，千万莫要忘记洗洗手。”
“只要洗洗手就够！”金二爷笑得更愉快。
。”
高登立刻走过去，拉住梅子夫人臂。
“现在就带她回旅馆，你们有消息，立刻就会赶来。”
他好像觉得时间很宝贵，这句话没说完，已拉着梅子夫人走出去。
他走出去时候，田八爷恰巧上楼。
“不漂亮。”
波波怔住，好像已有点笑不出来。
黑豹却又慢慢地接着说下去：“看什
东西都没有你人漂亮。”
波波又笑，眸子里闪起春光般明媚、阳光般灿烂光。
她人已伏在黑豹胸膛上，她手正在轻抚着黑豹赤裸胸膛。
若不是十拿九稳事，他是绝不会去做。
现在他已等个小时。
波波不知在什时候出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直到他将这条死壁虎掷出窗外时，波波才推开门，看见他。
她立刻笑：“你在等？”
“除非你们是用脚踢死他。”范鄂公悠然道，“那就得洗脚。”
金二爷又大笑。
他很少笑得这样开心过。
04
十二点五分。
03
田八爷脸色苍白，双手不停地微微发抖，连香烟都拿不稳。
“喜鹊已派人来跟联络过，他也正想跟们当面谈条件。”
“好极。”金二爷眼睛里又发出光，“你们是不是已约好时间和地方？”
田八爷点点头：“时间就在今天晚上七点，地方是元帅路那家罗宋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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