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点金二爷显然也觉得很满意。
“不是朋友是什
人？”
“是个女人。”
金二爷笑
，用眼角瞟沙发上
女人
眼，微笑着道：“像你这样年纪，当然应该去找女人。”
黑豹听着。
他走路时很少发出声音，但却走得并不快。
沙发上女人本来是任何男人都忍不住要多看两眼。
但他眼睛却始终笔笔直直地看着前面，就好像屋子里根本没有这个女人存在。
对这点金二爷好像觉得很满意。
他喷出口又香又浓烟，看着黑豹道：“昨天晚上你没有回来？”
沙发上女人眼睛立刻张开，身子动动，像是想站起来。
“你坐下来，用不着回避他。”
“可是……”
“
叫你坐下来，你就坐下来。”金二爷沉着脸，道，“他对比你对还要忠实得多，你怕什？”
波斯猫般女人不再争辩，她本来就是个很温驯女人。
她就像是只波斯猫样，蜷曲在沙发上，美丽、温驯、可爱。
她身子微微上翘，更显得可爱，大而美丽眼睛里，总带着种天真无邪神色，但神态间却又有种说不出媚力。
她正是那种男人见就会心动女人。
现在她好像还没有睡醒，连眼睛都睁不开。
可是金二爷既然已起来，她就得起来。
他却已起来很久，而且已用过他早点。
他向起来得很早。
他早点是大碗油豆腐线粉、十个荷包蛋和四根回过锅老油条，用臭豆腐乳蘸着吃。
这是他多年习惯。
他是个很不喜欢改变自己人，无论是他主意，还是他习惯，都很难改变。
“但女人就是女人，”金二爷又喷出口烟，“你千万不能对她们动感情，否则说不定你就要毁在她们手里。”
黑豹脸上完全没有表情道：“从来没有把她们当作人。”
金二爷大
“没有。”
“那当然定有原因。”
“遇见个人。”
“是你朋友？”金二爷又吸口上好哈瓦那雪茄。
“没有朋友。”
她又坐下来。
紫红色旗袍下摆，从她膝盖上滑下，露出她腿。
她腿均匀修长，线条柔和，雪白皮肤衬着紫红旗袍，更显得有种说不出诱惑。
“盖好你腿。”
金二爷点起根雪茄，黑豹就从外面走进来。
因为她是金二爷女人。
个垂着长辫子小丫头，轻轻地从波斯地毯上走过来。
“什事？”金二爷说话声音也同样是非常有威仪。
“黑少爷回来。”
“叫他进来。”
甚至可以说绝不可能改变。
他意志坚强，精明果断，而且精力十分充沛。
从外表看来，他也是个非常有威仪人。
这种人正是天生首领，现在他更久已习惯指挥别人，所以虽然是随随便便地坐在那里，还是有种令人不敢轻犯威严。
他旁边另张沙发上，有个非常美丽、非常年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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