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
不能常常陪着你。”
“为什
？”
黑豹
回答只有三个字。
“金二爷。”
这就是黑豹唯
理由，但这个理由已足够
。
“还是不喜欢它。”波波是个很难改变主意女孩子。
“那你以后就最好不要碰它。”黑豹口气好像忽然变得很冷。
波波眼睛也在看着天花板。
她心里在想，假如是罗烈，也许就会为她放弃这些钥匙。
她不愿再想下去。
“他手里好像也总是带着大把钥匙？”波波忽然想起来。
黑豹点点头。
“你学他？”波波问。
“不是学他。”黑豹沉思着，“只不过总觉得钥匙可以给人种优越感！”
“为什？”
现在钥匙却从枕头下滑出来，戳得波波有点痛。
她反过手，刚摸着这串钥匙，想拿出来，另只手立刻伸过来抢过去。
黑豹也醒。
他好像很不愿意别人动他这串钥匙，连波波都不例外。
波波噘起嘴：“你为什总是要带着这大把钥匙？”
她赤裸身子上。
这次她不但付出自己身子，也付出自己情感。
这次他终于完全得到她。
没有条件，没有勉强。
可是他确已付出他代价。
金二爷永远比切人都重要。
为金二爷，任何人都得随时准备离开他父母、兄弟、妻子和情人。
04
金二爷斜倚在天鹅绒沙发上，啜着刚从云南带来普洱茶。
现在刚七点，
女孩子是种很奇怪动物，就算她以前对你并没有真感情，但她若已被你得到，她就是你。
那就像是狼样。
母狼对于第次跟它交配公狼，总是忠实而顺从。
“起来。”黑豹忽然道，“带你到那里去，那里安全得多。”
“只要有你在身旁，无论在什地方，岂非都样安全？”波波声音很温柔。
“因为觉得钥匙本身，就象征着权威、地位和财富。”黑豹笑笑，“你几时看见过穷光蛋手里拿着大把钥匙？”
波波也笑：“只可惜你这些钥匙并没有箱子可开，都是没有用。”
“没有用？”黑豹轻抚着她道，“莫忘记它救过你两次。”
“救是你，不是它。”
“但钥匙有时也是种很好暗器，至少你可以将它拿在手里，绝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喜欢。”黑豹回答总是很简单。
但波波却不喜欢太简单回答，所以她还要问：“为什？”
黑豹眼睛看着天花板，过很久，才缓缓道：“你记不记得钱老头子？”
“当然记得。”
钱老头子也是他们乡里大户，黑豹从小就是替他做事。
03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灿烂而辉煌。
“明天”，已变成“今天”。
波波翻个身，背脊就碰到那大串钥匙。
这串钥匙最少也有三四十根，又冷又硬。平时黑豹总是拿在手里，睡觉时就放在枕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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