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只是,她喜欢男生女生关自己什事?
陈婉柔这样想着,却梦到唐珞,她高高身形挽着另个脸模糊不清女生,在校园里有说有笑,拿着狗尾巴草轻轻挠她掌心,逗得她与唐珞相拥在块,唐珞亲她,在她校服衣角签下唐珞两字,和自己文件上那字迹模样。
陈婉柔惊醒,发现是尚建明回来,正粗,bao地解着皮带,闻到酒味,陈婉柔在被掐脖疼痛和挣扎中,抄起玻璃花盆就砸,男人闷声晕过去,额头没出血,但是有淡淡乌青。
这些年总这样,他喝酒就会伤害人,刚刚此举只为自保,陈婉柔极瘦胳膊将男人七扭八拐地丢上床,为他额头敷上药膏,免得清醒后又话多,打开窗户透气,才突然忆起那香皂味道,以及那怪诞梦。
这当阿姨现在才管教,陈婉柔边听边留个心眼,她说自己不会全信,虽没有上帝视角,但她觉得唐珞是个好孩子。
“老师,消消气,想问下,唐珞这个毕业论文是怎回事呢?”陈婉柔刚刚问唐珞辅导员凌霸学生等处分,她眼神飘忽回避,含糊其辞,分明是另有隐情。
也没想到,同是编制内同行,她要装成学生家长,喊别人声老师。
谁知道,这下那辅导员有理有据,说出个惊天秘密,害得陈婉柔怀疑自己耳朵,加奶溢出杯,顺着桌延,流束打湿自己裙子,女人神色略尴尬,匆忙用纸巾压压,竭力控制住自己心中惊讶,将发丝捋到耳后:“不……不好意思,您说什?”
“说,她大学时脑子不正常,谈个女朋友,有同学举报,生生把板上钉钉奖学金给错失,这也就算,后来那女生受不议论说自己本就是觉得唐珞高很有男友力,长得不错随便玩下,先提分手。啊,着她写论文,你表面看没什问题吧,结合这些事件全是暗讽批判因素,指桑骂槐把好手。”
“不过,没什大问题也是真,让她澄清下,分手就没瓜葛,说自己性取向正常,没谈过女,继续拿奖学金,学校优秀毕业代表顺利毕业学校推工作单位,大双赢,你猜她怎说?”
陈婉柔心里大概猜到七八分,只听那辅导员继续义愤填膺,甚至拍拍桌:“她倒好!她说做过就是做过,没错就是没错,还说如果非要说自己性取向正常才享受学校红利,那她不要,毕业证,老师你自己留着纪念吧,不要。”
时间转瞬又要到去送教前天,尚建明被人告到教育局,罚在家三个月反思观察期,那边还在商议决策,最坏情况像家长赔礼道歉终身革职,即使这样,尚建明依旧不着家,也不接陈婉柔电话。
讲实话,陈婉柔现在也不想管他。
她在想如何与唐珞沟通,自己用三寸不烂之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帮她说通,不用她承认什,因为没错,毕业证过些天会寄到陈婉柔家里,处分也会消解,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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