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又浮现那场景,南佑疏被自己押在车里,神色却不慌不乱,语气又冷又淡,字字铿锵:“最讨厌,就是许若华。”
眼里划过厌恶,原来是对自己?魏柏晗只以为当初南佑疏反水搞自己是因为自己在节目里故意针对,和她不对付,所以才反咬口,向许若华那边倒戈。
“啧,南佑疏……!许若华这个女人是为忘记什,竟真如绯闻般荤素不忌讳?还是说自之后,只敢找女玩。”男人半天才为自己找到个稍稍合理解释。
严依在电话那旁发出刺耳笑声,像是在讥讽魏柏晗愚蠢和自大:“蠢男人,她们两早八百年就是金主情人关系,现在想来,TangV代言也是许若华手帮扶,你以为南佑疏当时那能力,能吃到这好饼?”
“人在牢里和你合什作,出去也会被人人喊打,呵呵,你以为还想活吗?得不到许若华,人生还有什意义,反正吃药这多年,自己也能感觉到身体日渐瓦解。”严依说完这话,原本干涸嘴唇皮,更加干裂,拒绝喝水,渗出点点血痕,她在后悔那天,动作应该比南佑疏更快些。
是自己金主来捞?!
可惜,那人转身回头,严依彻底失望,恨意掺着自嘲,笑比哭还难看,要不怎说,命运捉弄人呢?自己出事后第个来看自己竟然是自己以前,千方百计赶走男人,许若华前男友,魏柏晗。
他特意乔装前来,胡子本身也长长许多,蓄成络腮胡,可惜那双眼睛,严依还是眼瞧出,他示意,让严依拿起听筒。
“魏柏晗,你是来笑话吗?”
“是,也不是。早就看出来,你喜欢许若华,当年费尽心思地把你“好友”送到身边,还得和许若华决裂,你真当不知道啊呵哈哈哈哈。”
同归于尽,
“你笑什?你知道又怎样,不还是没管住你那个玩意吗?”
“笑你费尽心思地赶走,这多年还是没能留在她身边,也笑你个女,喜欢个女,又跟万勇隆他们纠缠不清,这难道不好笑不荒唐吗?拿什做啊严依?好,今天来是和你谈合作,你想不想报仇,关于南佑疏。”
严依听不进,彻底被男人嘴贱激怒,想起魏柏晗还是个局外人,对着听筒再次恶狠狠地以牙还牙:“哦?你还不知道吧?你可以请教请教你前女友,是怎和南佑疏缠绵啊,万勇隆也与说过,你那方面不太行啊,哦真可怜呢,现在虽恨透许若华,但还是觉得她慧眼识人,得很。”
“另外,和你合作?听说你和你那蠢侄子都是南佑疏利用对象,比还蠢,真以为你能动她们?乌鸦笑黑猪黑,殊不知自己也是个黑皮,彼此彼此吧。”
魏柏晗手上话筒掉落,他怒瞪圆眼睛,光消耗刚刚那段话都用分钟,男人声音不由得大几分:“你……说许若华,南佑疏,她们两个女,她,她们她们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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