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佑疏,这些天见你病过对你还是太纵容些?你以为是什人?让着你罢。”许若华目露危险,趁南佑疏无力,不给其喘息机会,瞬间换上下位。
女人平时总爱涂指甲油,今天却卸得干干净净,在无限黑暗中,她温柔干燥手心摁着南佑疏额头,白皙指尖插入南佑疏发丝缝隙,对于发型,许若华样老练懂行,轻轻松松地将南佑疏精心编制小辫子散开。
动作看着不算怜香惜玉,却始终没弄疼南佑疏,有时候姐姐还是姐姐,南佑疏从下望着她突然严肃起来面容和下颚线,当场被吃抹得死死,余光中瞥见她指甲修得干干净净,圆润光滑。
脑海拉起警报,危。
“你今天跟严依说什?听见她在那疯叫。”
“姐姐……”南佑疏已经有些意乱,说出话构不成逻辑,此时不该说全说,“她说她和姐姐做过,有吗?”
“你觉得品味会那差?哦,你还是觉得是个滥情人是吗?”
“开玩笑,许总向洁身自好又有洁癖,如今也已有家室,自然不曾有过莺莺燕燕。”南佑疏意识到刚刚又说岔,求生欲爆棚,有些示弱道,“告诉严依,说们做,但没说你主动过,在外给姐姐留面子。”
只见身上这女人目光寒,极大威慑力让南佑疏动弹不得,她大抵是气笑:“不洁身自好,没洁癖,做你。”
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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