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冬日初融白雪,也像夏日湍急而过冰川水,她是只随时会弑主狼,竟学会冒犯手将
腰下被她自己垫个枕头,小腹微微撑起,因为动作深浅和快慢,马甲线随着女人逐渐急促呼吸,时弱时显,脚趾慢慢蜷紧,红色脚趾衬着她那玉足,性感无边。
就在许若华呼吸滞,快释放解脱时,门口传来不少响动,女人吓得花颜失色,立马愤然地抽手,将枕头拉,忍着剧烈地不适,立马装睡。
她才想起来,因为南佑疏倒头就睡,那雷打不动模样,让她松懈防备,正是今晚忘锁门,所以女人才如此惊慌。
南佑疏,又大半夜不睡,来她房门口转悠,到底想什。
门开,许若华身体和心理双重不适剧烈地控诉着来人,许影后打算演出副刚被吵醒模样,将她骂出去,刚睁眼,只小狐狸正含情脉脉地望着她,啧,走路怎没声?
本,想法不减反增。
罢,反正南佑疏睡着···
许若华桃花眼微睁,在自己动手前,鬼使神差地先打开南佑疏专属小相册,她说南佑疏是欲求不满色胆包天小疯子,自己其实也没好到哪去。
南佑疏专门截她手、腰、事业线,她专门南佑疏腿、薄唇,当然,她那极具骨感手,也不会少。
反正南佑疏辈子都不会知道。
“你······”
南佑疏不等话音落下,抬腿跨坐到许若华身上,用自己手压住她手,拉到女人头上方,按住,展平,像是在丈量,好像还有丝……嘲讽意味。
好啊,言企鹅午小姐,原来就在身边。
许若华之前浴室两个多小时,又在这关键时候熄火,全身此时都是绵软无力,南佑疏年轻人力气大,根本无法抵抗。
“姐姐又以为睡着?”南佑疏手指比许若华要多出半个指节,大概十厘米,她没嬉皮笑脸,月光透过窗帘,她清冷小脸般隐藏在黑暗中,薄薄两瓣唇有些润泽,连带着她此时声线,都是清冷凉薄,又透彻。
女人慢慢滑落,今天她难得裸睡,真丝睡裙整齐地叠在椅子上,白色棉被裹着,舒服得让人想颓在这,不想抽身,也不想离开。话说,看照片做这种事,女人还真未尝试过,怎会饥渴到那种地步。
对,自己是言企鹅午这事还是不能让她知道,自己不光和南佑疏撕起来过,还发无数个夸南佑疏微博,偶尔还会掺杂着些羞于启齿鸡叫式捧场微博,虽然女人只转发别人,但就是不能让南佑疏知晓。
不然,自己这张脸还要不要?这算什?表面拒绝人家,背地里积极为其反黑舔狗姐姐兼金主?
挂钟秒针嘀嗒嘀嗒,许若华没由来想到南佑疏那个手心朝上滑动舞蹈动作,心里那把干柴,下子就燃起万丈高烈火,要命···女人将自己手饰卸下,叹息声,闭上双眼。
许若华不但对南佑疏知根知底,对自己,那是更知根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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