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门紧紧关上还有上锁声音,南佑疏突然很想哭,自己真没用,但还是忍着没哭出来,南佑疏观察起四周环境,没有窗户,只有排气扇,门确实被锁上,而且外面还有人守着她。
南佑疏盯着远处桌上个杯子,做好决定,她把杯子摔碎,拿起片尖锐碎玻璃藏在怀中——如果真出什事,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这条破命没也罢,只是对不起大伯和妈妈,她真活好累。
过不知道多久,大门外面穿来声响,有人在打招呼。
南佑疏全身汗毛都竖起来,浑身因为紧张而僵直着缩在角落。
门口人好像散,随后,门吱呀声,来个满脸横肉,挺着啤酒肚老男人。老男人拽着拐杖,借着光仔细打量下,突然大声:“tmd,原来你跑这远啊,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花钱买你?你那废物爹妈说定找到,还不如手下人找块啊,你个鉴东西!还是让逮着吧!看怎收拾你!”
,突然人就窝蜂地把南佑疏抓起来。
“你们干什?”南佑疏冷冽眼神让周围人愣愣,还是那个女人说先把嘴堵上,到夜总会包厢里再说,看起来是个没爹妈娃。
因为夜幕降临,这群人把南佑疏围在中间走,身形小又瘦弱她很难引起群众围观和救援,被堵上嘴南佑疏只恨自己身子毫无反抗之力。
南佑疏被丢进夜总会包厢,那个女人帮她把嘴里布团拿开,见南佑疏跟个呆子似不禁问句:“怎不哭?”
南佑疏:“……”。
南佑疏小脑袋瓜“嗡”地下崩塌,是他。完完完,南佑疏闭上眼瑟瑟发抖,自己怎就这倒霉,看来玻璃碎片是真得用上……
或许是瑟瑟发抖样子让老男人很有兴趣,住着拐杖慢慢靠近,说:“你要是听话,就不打你,也不要你爸妈赔钱,但是怎说要当老婆那就得——好好服侍吧?”。
南佑疏不想活,但也绝对不让眼前这个男人好过。因为男人不断靠近她已经闻到男人身上股难闻烟酒气,她攥紧怀里玻璃碎片,然而在男人看来,她只是紧紧地捂着自己胸部。
男人摸摸她脸,发出痴痴笑声,手慢慢向
女人笑着说:“只不过是陪人喝喝酒工作就是,钱真很多,姐姐可没骗你。”
南佑疏故作冷静地说:“不需要,家人还在等。”
然而还是骗不过老狐狸,女人笑声,说哪有家人会在冬天让自己孩子穿着这单薄衣服,没有半点放她走意思。
南佑疏暗自思忖,表面还是临危不乱样子,心里却是心乱如麻,计算着有什方法逃脱掌控。这下麻烦大。
女人接个电话,然后就起身准备离开,还对那帮人说,今晚生意绝对有,那男人不就喜欢小吗,然后发出很硌人笑声。南佑疏下子知道,这群人是相当于古代时候青楼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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