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以楠没有回答,垂着眼眸看着台面,直到手中香烟积攒不少烟灰,他才抬起手腕朝烟灰缸抖下。
霍执潇点鸡尾酒度数很高,饮而尽后遗症很快便显现出来。
丁以楠感到有些闷,他拿起香烟抽最后口,在烟灰缸中摁灭,接着扯开领带,解开衬衣最上方两颗纽扣。
如果说刚才还能从丁以楠身上看到他平日里影子,那现在衣衫不整他可以说完全和平时判若两人。
若隐若现锁骨就像意外开放禁地样,勾着霍执潇眼神总忍不住往上瞟。他不得不找个话题来转移注意
其实丁以楠很少用反问语气跟霍执潇说话。就像今早霍执潇问他为什选那条领带,他不会反问那条领带有什不好,而是自觉地给出另个选项。
但今晚不样。刚才在赵阳团队包厢里,丁以楠本就喝不少酒,加上又遇上男朋友劈腿糟心事,他现在实在是没心情再伺候霍执潇。
“没。”霍执潇点上烟,把打火机还给丁以楠,“就是突然发现你——”
话说到半,霍执潇停下来。他跟丁以楠说话从不会欲言又止,他没有把话说完,只可能是他还没有在脑海中组织好语言。
“突然发现工具人也有血有肉?”丁以楠自嘲地帮霍执潇把话说完,接着往后靠在高脚凳椅背上,侧着脸吐出口烟雾。
最后霍执潇和丁以楠没有去美食街吃宵夜,而是半路拐进路旁家清吧。
丁以楠知道霍执潇大半夜叫他出门就是想喝酒,只是以两人同事关系,还没有熟到可以去酒吧喝酒谈心地步,所以才选择去吃宵夜。
然而现在情况有变化,因为丁以楠迫切地需要酒精麻痹。
霍执潇显然是去哪里都无所谓,有丁以楠在身边,就算是碰上同行,也不会惹来风言风语。因此他见丁以楠招呼也不打地直接朝酒吧走去,只是略微诧异下,接着便跟上丁以楠步伐。
夜里十二点正是酒吧生意最好时候,卡座里坐满人,两人只能在吧台边找到座位。
吧台灯光比卡座那边稍微明亮些,打在丁以楠脸上就像层柔光滤镜,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种朦胧忧郁。
霍执潇打量丁以楠阵,突然道:“丁助理,你原来长这样。”
丁以楠抬起眼眸,看向霍执潇。
是时调酒师推过来两杯鸡尾酒,丁以楠拿起酒杯饮而尽,接着又把杯子推还给调酒师道:“再来杯。”
“悠着点。”霍执潇啜饮口,“就这伤心?”
“要喝什?”霍执潇主动问道。
“都可以。”丁以楠道。
霍执潇点两杯鸡尾酒,转头便看见丁以楠从身上掏盒烟出来。他顺手抽走根,好奇道:“你还抽烟?”
二十五岁男人会抽烟很正常,只不过平日里丁以楠总给人种社会精英印象,跟现在抽着烟颓废青年大相径庭。
“不可以?”丁以楠反问句,把打火机推给霍执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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