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很持久,总能把他插到高潮,但每次刚插进去时都疼得要命,后面没体力还要继续挨插,所以总体来说,高潮只不过是整场运动当中个小片段,其他时候还是折磨居多。
简之已经做好屁股受疼心理准备,不过今天梵天似乎有点不样。
“你……你老舔那儿做什……”简之胸前樱桃被梵天含在嘴里反复舔吮,他舒服得蜷起脚尖,情不自禁地按住梵天脑袋。
“你总是这样。”梵天抬起脑袋,用手继续揉搓被他舔得肿胀樱桃,“嘴上说着不要,手却不让走。”
“才没有。”简之视线不自然地别向侧,“你爱舔不舔,又没有求你。”
“好。”梵天收起不正经笑容,咬住简之嘴唇。
简之身上只围条浴巾,现在这浴巾早已变得松垮垮,稍不注意就会掉下来。
梵天把简之抱到卧室之后,把扯掉那块“遮羞布”,接着把香喷喷简之扔到床上。
简之突然想到什,皱眉说道:“你别又没忍住,不想再去清理好半天。”
“放心。”梵天脱掉身上短袖,露出健硕上半身,接着在俯下身同时从床头柜里拿出大堆东西,“早准备好。”
射?”
简之抿抿嘴唇,干巴巴地应道:“哦。”
梵天用牙齿撕掉包装,针头对准简之光溜溜大腿,最后又确认遍:“注射?”
简之跟哑巴似没有接话。
“老师?”梵天又叫声。
“是,是自己爱舔。”梵天说着脑袋不断向下亲吻,当他来到简之双腿之间时,简之慌乱地抓住他肩膀问:“你、你这又是做什?”
梵天没有接话,而是含住简之小巧性器。
简之脑子里神经瞬间绷紧,接着齐涌向下半身那快乐源泉。他会儿抓紧床单,会儿按住梵天肩膀,两只手慌乱无比,简直不知该往哪里放
简之目瞪口呆地看着身旁各式各样套子,问:“你是不是每天就盼着发情?”
梵天勾勾嘴角:“这都被你发现。”
两人对交换口水事早已驾轻就熟,按照之前惯例,梵天等自己硬得差不多后,就会急不可耐地进入简之,丝毫不顾简之有没有准备好。
简之偶尔听八卦老师讲某某老公很会做前戏,他也只能想象下理想前戏是什样,因为梵天从来都只顾自己舒服,对前戏这种事没有任何耐心。
要说舒服吧,也舒服。
简之总算结束沉默,说道:“自己来。”
他伸手从梵天手中拿过抑制剂,然后不知怎个“不小心”,下秒,细细针管掉落在瓷砖上,发出清脆响声。
“针头脏。”简之脸上本就带着潮红,现在这片潮红变得更加不自然,“这抑制剂不能用。”
梵天被简之拙劣表演逗得直笑,边笑边道:“老师,你太可爱。”
“给闭嘴!”简之狠狠瞪着梵天道,“做就做,哪儿那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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