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个没有良心东西!”
邹美婷抬手挥,将桌子上茶盘扫落在地,“怪不得你天天就会讨好你爸,你是不是早就盼着邹家不好?是不是你爸想把送到精神病院,让你来麻痹,要是听你叫医生,没病也给安上个病来,好顺理成章地把关起来?!”
毫无根由指责,更没有点逻辑,封嘉月也失去耐心,“你被害妄想也该有点限度吧,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什样子?你要是早点听,又何至于跟爸爸闹成如今这样?”
“听你?就是太听你!”邹美婷更是,bao跳如雷,指着封嘉月鼻子尖声怒骂,“你是生,你那点小算盘,当不知道,不清楚吗?恶人都让和你舅舅做,你好在你爸面前讨巧卖乖,两头讨好,美得很呐!要是你爸知道,那些都是你出主意,你当他还会把你当个宝贝?”
看着封嘉月骤然阴沉下来脸色,邹美婷心头莫名有种扭曲快.感,“你爸心头宝只有那个贱种,你再讨好你爸,在他心里你也比不上那个贱种根手指头!“
要她开口,苏冉定会将视频散播出去。
现在没有父亲和哥哥为她撑腰,旦视频被散播出去,她就完,全完……
人最恐惧不是已知,而是未知。即便是对于被判死刑犯人来说,也依然有比死更可怕惩罚——那就是,不告知他死刑会在什时间执行。
牢门外每次响起脚步声,都会让他惶恐不安,恐惧着是不是他死期到。在惶恐中等待死亡过程,甚至比死亡本身更痛苦。
“没、没什。”那段自白视频就像是颗不定时.炸.弹,这些天,邹美婷内心无时无刻不是在油锅里煎熬。她焦躁地咬着指甲,避而不答,“你弟弟呢?”
封嘉月面无表情地看着邹美婷,须臾倏然冷笑声。
“岂止是比不上,嘉文不也比不上。你知道为什吗?因为厌屋及乌啊,男人会因为喜欢个女人而疼爱她生孩子,反之亦然。爸爸厌恶你,连带着和嘉文也被你连累,你不觉得自己很失败吗?”
“你——”邹美婷双目赤红。
“拜托你认清下现实,好不好?邹家倒,爸爸看都懒得看你眼,说不定还会跟你离婚吧?嘉文性子跟你样冲动,腿还不知道会不会瘸……”
“明明跟
“嘉文去医院复诊。”封嘉文虽然出院,严重骨折腿时半会儿不可能恢复,出入还得依靠轮椅。
房间里窗帘紧闭,光线昏暗。封嘉月打量着邹美婷,她状态实在太糟,头发散乱,面容惨白,仿佛下子老二十岁,点贵妇模样都没有。
封嘉月只当是外公舅舅被抓,对她打击太大,轻声建议道,“看你像是有些神经衰弱,要叫医生过来看看吗?”
“没病!”邹美婷敏感神经却下子爆,“你什意思,你想说是神经病吗?!”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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