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嘉文年轻力壮,很快将两个人拉开,不过两人都已经是鼻青脸肿,人只熊猫眼。
封季同接过封嘉文递来纸巾,擦着脸上鼻血,痛得嘴歪眼斜,怒火烧得过头,反而冷静下来。
老丈人几年前退下来后,这两年身体也不如从前,邹家已经是交到邹建安手里。
然而以邹建安脾性能力,邹家好日子怕是要进入倒数计时。
即便宗衍真失势,可瘦死骆驼也比马大,现在只是让邹家伤筋动骨,可邹建安这样意
“赔礼道歉?”邹建安像是听到笑话,“呸!个戏子生贱种也配——”
话音未落,他只觉得脸上痛,挨重重拳。
邹美婷天天在家里贱种贱种不离口,封季同早就受够——那是他女儿,他种,贱种骂谁呢?!
他才刚回庆城,火烧火燎地来帮邹家擦屁股,人家不仅不领情,还骂他女儿——
封季同积蓄怒火下子爆发,拽着邹建安领子,“你跟邹美婷,嘴巴都给放干净点!真当你邹家还牛气哄哄,还无人敢惹吗?真是死到临头,还不知死活!”
根本说明不什,宗衍又不是什简单人物,封季同可不会听风就是雨,轻易地改弦易辙。
前几天还有之前眼红他女儿跟宗衍订婚人,拿这事来阴阳怪气呢,都被他呵呵笑而过,懒得跟没脑子傻逼计较。
哪知道这里还有个……不,两个……
“劝姐夫还是早做打算,”邹建安把封季同无语,当成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有些得意,“少捧着你那女儿当个宝贝,以为靠她就能稳当宗家家主岳父。说不定宗衍就是被她带衰,你还把她当个宝,搞不好她下个就带衰你封家呢?”
“她已经把姐姐逼得抑郁!”封嘉文忍不住,“姐姐天天都在吃药,爸你都不知道吗?”
邹建安红着眼睛,突然抬手拳砸在封季同鼻子上,“艹你娘封季同!在外头养野种,不把美婷放在眼里,还搁这儿跟横?老子叫你横!”说着又是拳挥过去。
“嘶……”封季同捂着血流如注鼻子,也红眼,“你他妈跟谁称老子!”
……
眨眼间两个中年老男人打成团。
封嘉文呆愣过后,赶紧上前拉架,“爸!舅舅!都住手!”
封季同张张嘴,又闭上。抬手揉揉额角,只觉得头疼。
或许他开始就不该把封窈认回来——倒不是信带衰之类鬼话,只是如果没有这个变数,他只有个女儿,那婚约就非封嘉月莫属,也就不会搞出这多事情来。
可是那是他亲生骨肉,他想认回来又有什错呢?
现在问题是,封季同发现他跟邹建安根本就说不通。
“信与不信,是来帮你,不是来害你。你是觉得自己现在麻烦还不够大吗?”封季同沉着脸,“你,还有美婷,好好地跟窈窈赔礼道歉,拿出诚意来,这事还有转圜希望。否则也帮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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