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痒弱点是没办法克服,封窈很快败下阵来,喘着气认输,“不来不来……这不公平,你都不怕痒……”
宗衍才不觉得这有什不公平——弱点不就是用来攻击?
“认输?”他被她蹭得也是声气不稳,“还敢讽刺?”
下次当然还敢,封窈毫不犹豫地摇头:“不敢。”
“……哼!”
鬼使神差般,封窈突然想起寿宴那晚他送她回来,在她泡着脚不小心睡着后,把她送回床上,扒她礼服裙子,给她换上睡衣。
“,”封窈微微偏头,避开男人热切唇,轻喘着问,“裙子,是不是被你拿走?”
“……”
宗衍沉默半秒,没有回答,而是追着她娇嫩欲滴唇瓣,试图把她吻个晕头转向,蒙混过关。
可是封窈念头起来,就压不下去,躲闪着不让亲,“你……嗯,你偷裙子干嘛,回去自己穿吗?”
封窈被抱起时本能地搂住他脖子,懵神间,没有松开手。
窗帘被风吹得轻轻飘动,月凉如水,月光透过窗户倾泻进来,打在男人侧脸上,他幽黑眼眸中闪着抹似笑非笑,目光无限深邃,“别着急,不走。”
“……”
封窈有心想干脆不撒手,看他能保持这个弯腰悬空姿势坚持多久。
然而脑海里忽然闪过宗少爷脱掉衣服时,那劲窄精悍腰身,块垒分明腹肌……
宗衍抽回手,替封窈理理凌乱睡衣,接着翻身侧躺下,将她揽进怀中,大长腿缠住她腿。
“刚才是怎,睡不着?”以他对这只懒猫解,她从来都是觉睡到大天亮,没有半夜出门梦游。
男人真很容易膨胀,不管是心理还是那里——封窈小心地挪挪腿,离硌人东西远点,“刚才妈打电话,把吵醒。”
她看着宗衍映着月光眼睛,“妈妈发生什
宗衍:“……”
真是不知道她脑子里天天都在想些什奇奇怪怪东西,宗衍咬着牙,“拿去清洗,什叫偷!”
切,不问自取,不叫偷叫什?
“对哦,”封窈点点头,“男人偷裙子怎能算偷呢?那叫窃……哎哟!哈哈哈别挠别挠……”
窃女人裙子宗少爷很显然是恼羞成怒,大手挠向她腰间痒痒肉。
就,爆发力和耐力,都还挺强,挺能坚持……
黑夜果然容易让人想入非非,更何况封窈还不是凭空想象,各种第手证据【在脑海里】争前恐后地冒出来,每帧都是会被马赛克香艳画面——得疯狂氪金才能解锁那种。
然而只是片刻浮想联翩,她沉默和依然勾在【他脖子上】手,显然被男人当成鼓励和默许,在封窈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整个人压上来。
男性【穿着衣服】躯体坚实又沉重,温热体温在这微凉秋夜里,【隔着衣服】贴上去暖暖很舒服。落在她唇上吻带着几分急切,只手撩起她睡衣。
太熟门熟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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