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建安这两天连着吃几个闭门羹,恼怒得面皮直颤。
简直是岂有此理——
邹建安活大半辈子,也不是白活,这情况摆明就是有人在搞他。
然而他实在想不出来,自己最近得罪谁。
邹建安百思不得其解,转念想,会不会是邹美婷做什事,得罪什人,帐被算到他头上?
身体像是陷在团炙热之中,她无意识地朝宗衍紧贴,直到纱布触感刮擦过敏感嫩尖,她猛地颤颤,蓦然回神,将那只手从衣服底下拉出来——
“要不要现在就给你拆线?”
水光潋滟眼眸瞪人,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别有股诱惑媚意。
宗衍又凑过去亲她,“你拆吧,随便拆。”
……拆什拆啊,她每回帮他换药,都是硬着头皮,看都不敢多看。
身上。你闻,味道全在衣服上。”
拜她所赐,他今晚看见酒,就想到杨过剪指甲……
封窈眯眸打量宗衍,须臾倏然凑过去,唇瓣印在他唇上,香舌轻舔下。
旋即退开,“姑且相信你吧。”
宗衍盯着她,眸色深邃如墨,“检查可以这敷衍吗?”
这不是不可能——从小到大,家里给妹妹收拾过不少烂摊子,小到升学考试挂课,大到酒驾撞死人,不过都不是什大不事情。
能轻松摆平事情,都不是大事。
封窈睨宗衍眼,懒懒地靠在他肩膀上,纤细手臂松松地环着他腰。
好像从他推门进来,空旷客厅就没那空旷。
算,还是暂时不赶他走好。
起码当个坐垫,倚着靠着抱着,还是很舒服……
***
“当然啊,”封窈理直气壮,“做人就是能敷衍就敷衍。”
“拒绝接受敷衍,要求重新检查。”
宗衍说完,不由分说地堵住她唇。
这场检查,深入而彻底。
唇舌缠绵,虽然没有尝到丝酒味,封窈却如同醉酒般,面颊绯红,浑身发软,脑子里模糊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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