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在宗少爷开始哄人之前,蒋时鸣迅速地退出去。
然而他道:“是啊,不醉不能下桌。”
电话里,封窈清软嗓音很明显地透着不悦,“你不会忘记你手还要过两天才能拆线吧?拆线前不能喝酒,医生说话时你耳朵是打卡下班吗?”
明明是被训斥,宗衍却感觉好极,唇角上扬起抹愉悦弧度。
只是还不待他说什,突然又听封窈问,“你说,杨过只有只手,他怎给自己剪手指甲呢?”
这问题转换实在太突兀,饶是宗衍也怔住,还仔细思考下,“……怎剪?”
美面容上神情瞬时柔和下来。
他接起来,“喂?”
旁蒋时鸣忍不住把脸瞥向边。
光这个表情,个字,他不用想都知道,打电话来人是谁。
封窈正在去食堂路上,宗衍说今晚不回来吃饭,她就还是按□□惯,在食堂解决。
“这还不简单吗,”封窈轻飘飘嗓音从手机中传出来,透着股让人后颈发凉温柔,“等你伤口坏死,截肢,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吗。”
宗衍:“……”
宗衍看蒋时鸣眼,站起身走到窗前,嗓音放得很柔和,“没有要喝酒,你不要担心……”
“不担心啊,还想等你到时候试完告诉答案,直很好奇呢。”
“……”
最近几天宗少爷还挺忙——不过这才正常,虽然他说是被从公司赶出来,可是封窈还能不清楚吗?这男人哪可能真放手,私底下肯定抓得牢牢。
“你吃饭没?”封窈问。
宗衍看眼时间,“还早,待会儿有个饭局。”
封窈“哦”声,同情道,“真惨,还要待会儿才吃得上饭——哦不对,你们那种饭局,不会是要猛喝酒吧?”
宗衍不嗜酒,况且也没人敢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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