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窈手指动动,努力忽略那个刺耳词,“这也太那个吧。”
“可不是嘛?瞎眼混账!”朱婶啐口,又叹气,“少爷待在这里也好,起码能过两天清净日子。”
可不是嘛,封窈跟着叹气。她不也是样,在这山里躲清静,能躲天是天吗。
……
晃就到周末。
朱婶对自己无意那推很自责,加上封窈愿意哄人时候嘴巴特甜,几天功夫,她对封窈亲近不少。
忙活完,朱婶在桌边坐下,叹口气。“其实也是瞎操心,少爷不肯做复健,谁劝都没用。”
那肯定还是轮椅太舒服,封窈啃着香喷喷鸭舌,在心里吐槽。
“他怎出车祸?”不会是酒驾啊飙车这种自作孽吧。
朱婶脸上闪过阴霾。“车子失控,在山路上,冲到护栏下面。家老林——就是司机,当场就没,屈助理成植物人,少爷……唉。”
虽然很想以工伤为由请上两个月假,翌日,封窈还是乖乖准点去书房上班。
总不能脱给他验伤吧。
整天宗衍都没露面,而且不仅是这天,接下来连着好几天,他都是只见邮件不见人。
钱富贵:【这发展不科学啊!你们难道不是应该就加不加班斗智斗勇三百回合,然后他蓦然发现,呵,女人,不加班你好特别好不做作,胸再给埋下?】
封窈算算时差,话不多说,大波美食图发过去,烧烤火锅炒菜甜品应有尽有,活色生香。
净衣服走进浴室,脱下裙子。唉,打工不易,才上天班,感觉就像过个世纪,心累……
夏日炎热,她里面穿是超薄单层bra,手忙着解扣子,大脑闲着没事干,贱嗖嗖地主动开始播放最新尴尬画面。
那家伙鼻梁真高挺啊,还挺硬……
啊啊啊疯吗感慨这个!
不行,不能想,谁想谁尴尬。封窈甩甩头,别想,把尴尬留给别人。
陈玉芳差
封窈放下鸭舌,“……请节哀。”
见朱婶情绪低落,她把话题转回来,“那他爸妈呢,劝也不听吗?”
不听就揍到听啊,看就是骂都舍不得骂句,惯。
“少爷母亲很早就去世,父亲,哼!”朱婶素来和善脸上露出厌憎,“宗庆山眼里只有那两个私生野种,怕是巴不得少爷早点消失,好给他们腾位置呢。”
……好像听到不得豪门秘辛。
钱富贵:【淦!深夜放毒人干事??】
钱富贵:【没有那种世俗欲望.jpg】
封窈反手又是波。小样,治不宗少爷,还治不你?
“呀,窈窈来?刚做糟卤鸭舌,等着给你拿啊。”
封窈抬起头,冲朱婶甜甜笑:“谢谢朱婶。”
随手丢开那片轻薄布料,她无意间低头,不由得怔,轻嘶出声——
只见纤细腰侧,赫然浮着几根手指印,在雪白肌肤上,格外显眼。
狗少爷竟下如此黑手!
……这能算工伤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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