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梓杭在你这里睡过吗?”阎宗琅突然没头没尾地问句。
“骆梓杭?”舒青末愣愣,立马反应过来之前给阎宗琅介绍骆梓杭时,骆梓杭曾多嘴说两人睡过张床。
“他没有下来睡过。”舒青末如实道,“他怕鬼,都是上去睡。”
“所以你经常上去睡?”阎宗琅问,“睡过多少次?”
“多少次……”舒青末闻着满屋子醋味,坏心地勾着嘴角道,“大概无数次吧。”
“不记得。”舒青末顺势靠在阎宗琅肩头,侧过头去跟他起看那幅画,“是练手用,没有别意思。”
“真?”阎宗琅问。
“当然。”舒青末抬起头来,看着阎宗琅下颌线道,“那时候才没有喜欢你呢。”
“是吗。”阎宗琅笑笑,“那你为什不用家佣人练手?”
“这个……”潜意识里东西舒青末也说不清楚,不过现在回过头去看,他确实很早就在意阎宗琅对他看法。
二十多年老宿舍四处都是岁月痕迹,窗外阳光照射进来,又给家具增添层泛黄滤镜。
舒青末把屋子收拾得干净整洁,陈旧装修配上古朴书香气息,反而别有番风趣。
“这边是画室。”
舒青末手牵着阎宗琅手,另手打开密码锁,把阎宗琅带进画室之中。
“这个是裱画工作台。”他说着指指工作台上堆放整齐东西,“这些都是裱画要用到工具。”
阎宗琅微眯起双眼,俯下身来堵住舒青末嘴唇。
舒青末被吻得晕头转向,身体也随之变得燥热起来。但好在他还保持着丝理智,暂且不说他小木床能否扛住两人“运动”,他实在不好意思在这从小长
他想想,很快想到个比较合理答案:“因为你长得帅,阿尔法也长得帅。”
“拿跟阿尔法比?”阎宗琅挑挑眉,突然转移话题,“你卧室在哪里?”
舒青末没有多想,把阎宗琅带到另间房。他指着窗外,正想介绍下那边就是美院围墙,然而阎宗琅却毫无预兆地把他压到床上。
可怜小木床发出“吱呀”声,承受它这把年纪不该承受重量。
“阎先生!”舒青末不满地瞪着阎宗琅道,“你干什啊?”
舒青末给阎宗琅介绍完棕刷、排刷、裁刀、石蜡等工具后,又指着窗边位置道:“那是画案,画案旁边是画架,国画和油画是分开来。”
阎宗琅扫视圈画室里画,墙上挂着风格迥异国画和油画,有风景,也有人像。他视线很快停留在墙角幅画上,上面画着个男人和条狗。
舒青末顺着阎宗琅视线看去,当下感到心虚,赶紧挡在阎宗琅身前道:“阎先生,带你去看看卧室吧。”
阎宗琅伸手把舒青末揽进怀里,越过他头顶,继续打量着那幅画问:“什时候画?”
画上人正是阎宗琅,他正坐在条长椅上抚摸趴在旁阿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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