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宗琅没有直接回答,反而牛头不对马嘴地问句:“今天几号?”
舒梦芙微微怔,从名牌手包中拿出手机看看,道:“二十五号。”
阎宗琅点点头,接着慢条斯理地问道:“那舒小姐今天是以什身份来找?”
听到这话,舒梦芙表情略微变得有些僵硬。
她在脑海中迅速做道算术题,这才发现两人婚约已经在昨天彻底解除,只是暂时还没有对外公布。
“嗯。”阎宗琅多半猜到舒梦芙找过来意图,但他懒得接话,索性装作不知。
“听说,”舒梦芙开门见山道,“弟弟有个朋友得罪舒青末,被迫放弃读研,家里还赔大笔违约金。”
郭志宇放弃读研资格,好歹过舒青末那关,但站在舒青末身后阎宗琅却并没有轻易放过他们家。
所有参与石狮山项目投资者都签有投资协议,如果单方面撤资,需要支付定比例违约金。
阎宗琅迟迟没有放郭家船出海,郭家为不让公司资金链断裂,只得选择支付违约金,从石狮山项目中撤资。
几天后,南城。
皇锦大厦88层总裁办公室内,陈秘书推开厚重木门,探半个身子进来:“阎总,61楼前台打电话来说您未婚妻来。”
阎宗琅从航班查询页面抬起双眸,微微皱眉道:“她来做什?”
“不清楚,说是找您有事。”陈秘书道,“要不要找个理由打发走?”
阎宗琅扫眼摆在办公桌上台历,思索瞬,淡淡道:“不用,让她上来。”
她不再是阎宗琅名义上未婚妻,阎宗琅也不用再配合演戏,以顾全舒家脸面。
刚才阎宗琅这句话乍听像是单纯为确认,但实际上却暗含着“不要多管闲
最后,阎宗琅总算不再卡郭家船,但郭家已经损失郭志宇读研资格、大笔违约金以及本该在石狮山项目中获得未来收益。
短短这几天发生事情,让江南商界传起句话——阎老板不乐意带谁玩,那谁家就玩完。
许多人都好奇其中缘由,但只有少数人知道,这切切起因,仅仅是因为郭家纨绔儿子把舒家小少爷从人字梯上推下来。
阎宗琅懒洋洋地“嗯”声,问道:“怎?”
舒梦芙没想到阎宗琅甚至懒得解释两句,她不得不直白地问道:“阎先生,你为什要给舒青末撑腰?”
不会儿后,身穿件碎花裙、头上搭配同款发带舒梦芙从总裁办公室外走进来。
此时待客用茶几上已经摆放着两杯红茶,阎宗琅坐在单人位沙发上,修长双腿随意交叠,对舒梦芙扬扬下巴道:“坐吧,舒小姐。”
舒梦芙挽下耳后发丝,在阎宗琅斜对面坐下,腰背始终挺得笔直,时刻保持着从头到脚精致。
“阎先生,今天来找你是为件事。”
舒梦芙甫开口,饱满唇珠便在灯光下反射出明亮色彩,可见光是修饰嘴唇她就花不少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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