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强迫吗?”阎宗琅淡淡道,“是自己来。”
舒青末不解:“那……”
阎宗琅道:“怕你被欺负。”
舒青末怔怔,没想到阎宗琅来参加这场无聊家宴竟然是为他。
但他并没有傻傻感动,自从开窍之后,他就习惯去分析阎宗琅行为背后真实目。
池边种植着精心修剪过绿植,搭配上恰到好处鹅黄色灯光,夜晚庭院美景同样值得观赏。
舒青末站在阳台围栏边,惬意地呼口气,暂时放空大脑。
不过没过多久,他身后就响起道耳熟声音:“你果然在这里。”
舒青末诧异地回过头去,看着阴影中走出来人道:“阎先生?”
“怎样,”阎宗琅迈着长腿来到舒青末身边,看着脚下静谧庭院道,“这样场合还习惯吗?”
,兴致盎然地跟阎宗琅聊起来,完全把舒青末抛到边。
舒青末暗自松口气,他感激地看阎宗琅眼,接着不停告诉自己再坚持阵,等饭局结束他立马就走。
然而好不容易熬到饭局结束,群客人又去娱乐室打起麻将。
舒青末平时很少会参加同学聚餐,他忘年轻人聚餐后都会去ktv继续找乐子,这事放到中年人身上也是样。
“可以走吗?”舒青末找上方婉柔问。
他不确定地问道:“你是怕被欺负,还是怕把手好牌打得稀烂?”
阎宗琅闻言挑挑眉,似是没想到舒青末竟能把他看透。他没有否定,抬手揉揉舒青末脑袋,轻声道:“刚才表现不错。”
舒青末早已习惯阎宗琅行事逻辑,倒也没觉得失望。他正想感谢下阎宗琅帮他把那盘清蒸鲈鱼转到他面前,而
舒青末卸下整晚防备,摇摇头道:“不太适应,随时都想走。”
“其实也想走。”阎宗琅笑笑,看向舒青末道,“这种无意义聚会,也不想来。”
“那你为什要来呢?”舒青末忍不住问。
很显然这场聚会目就是为给舒青末个下马威,饭桌上人除“教育”他以外,就是在夸舒梦芙秀外慧中,夸舒亦晨聪明能干,相信对阎宗琅来说也是浪费时间。
“是没有办法,不得不来。”舒青末继续道,“你要是不想来,方婉柔应该也不会强迫你吧?”
“客人都没走你走什?”方婉柔微微蹙眉,“待会儿起送客。”
已经忍大半个晚上,舒青末不想在这时候前功尽弃。他不打麻将也不喝茶,索性跟上次来参加葬礼样,当起透明人。
二楼裱房不适合在晚上使用,开灯必定会引起他人注意。舒青末在院子里待阵,由于时不时会有佣人路过,他干脆来到二楼面朝后院露天阳台。
还记得上次他偶然撞见阎宗琅在走廊抽烟,他给阎宗琅推荐绝佳透风之地就是这里。
后院是汪碧池,到晚上就非常安静,没有吵闹蝉鸣和蛙叫,只能偶尔听见锦鲤在水中摆尾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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