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宗琅手上动作顿顿,接着继续把蔬菜夹到舒青末碗里。等做完这些,他慢悠悠地
他从筷子上收起视线,看向阎宗琅,想从那平淡无波表情里读出背后想法,但还是如既往地失败。他说道:“坐牢事不太懂,画没事,手也没什大碍,坐牢话……”
这种事对舒青末来说还是太过遥远,他完全没有概念,也不懂该怎操作,因此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
“小少爷,”阎宗琅无奈地呼口气,放下筷子看着舒青末道,“没有让你真告她,你手里每张牌并不是定要打出去。”
舒青末跟阎宗琅接触有阵,虽然还说不上完全开窍,但也不似起初那般懵懂。他不确定地问道:“你是说拿这个当她把柄吗?”
“坐牢,还是说出幕后主使,你让她自己选个。”阎宗琅云淡风轻地说着决绝话,又拿起筷子继续给舒青末夹菜。
没有动筷,眼神停留在舒青末筷子上。
舒青末双手都能使用筷子,但他左手没有经过刻意训练,跟右手相比还是不够熟练。于是他好不容易夹起来烧鹅,就这啪嗒下掉到桌子上。
他略微有些尴尬,想要重新把烧鹅夹起来,但试好几次都没有成功。他索性放下筷子,对阎宗琅道:“这几天把画裱完,然后尽快完成最后幅四大天王图。”
“就这?”阎宗琅从盘子里另外夹起块烧鹅,动作自然地放到舒青末碗里。他筷子还没有用过,见舒青末动作不便,帮下忙也在情理之中。
舒青末看着碗里烧鹅愣瞬,抬起双眼看向阎宗琅问:“什?”
“幕后主使……”舒青末思考着说道,“应该就是舒亦晨吧?方婉柔爱面子,应该不会做这种事。”
“幕后主使具体是谁并不重要。”阎宗琅道,“重点是她能证明对方做有失公允事,这样你会处于道德上风。”
舒青末听着听着,逐渐明白阎宗琅话里意思——让他利用这件事迫使方婉柔妥协,否则事情闹大后,更下不来台必定是方婉柔。
也就是说,此时此刻在阎宗琅眼里,舒青末已经拿到决胜筹码。但是在阎宗琅点破这层之前,他却完全没有想到。
舒青末心情难免有些复杂,和阎宗琅相比他实在是太嫩,似乎点也不适合在这样圈子里生存。他忍不住问道:“阎先生,你是舒梦芙未婚夫,为什要帮呢?”
“说你打算。”阎宗琅又夹块东坡肉到舒青末碗里,“就这些吗?”
这下换成舒青末看着阎宗琅手里动个不停筷子,他不解地反问道:“不然呢?”
虽然舒青末也很不爽叶小萱跑来捣乱,还伤他手,但他实在想不出有什办法可以回敬她。
阎宗琅从容地夹着菜,慢条斯理地说道:“故意造成他人轻伤,往重判,可以判到两年。”
舒青末向来只听说过“态度良好,从轻处罚”,还从未意识到这东西还能往重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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