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末越来越觉得阎宗琅难以捉摸,他忍不住问道:“那你是希望搞定她,还是不希望搞定她?”
阎宗琅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着舒青末问:“你知道有钱人为什会越来越有钱吗?”
舒青末摇摇头。
“因为钱会生钱。”阎宗琅道,“当你积攒到足够资本时,你会发现事情会越来越顺利。”
舒青末不解地歪起脑袋:“所以……?”
然而阎宗琅在感受到舒青末戒备后,却直接笑出来。
“你是在防吗?”阎宗琅好笑地说道,“小少爷。”
听到这个称呼,舒青末瞬间红耳尖,他有些害臊,也有些难为情。他不过是个流落在外私生子,哪里配得上“少爷”称呼?
“要小心点。”舒青末慌不择言地说道,默认他就是在防阎宗琅。
“在面前你不用这样。”阎宗琅语气里既有欣慰也有无奈,那感觉就好像难得教会学生项技能,他却用在不该用地方,“不会帮你,但也不会害你。”
暑热。不过还未等他多享受阵,就听阎宗琅幽幽道:“演讲你听吗?”
舒青末没想到阎宗琅找他竟然是为这事,他心虚道:“没有。”
阎宗琅又问:“为什不听?”
——因为和同学聊天去。
舒青末当然不敢这说,他埋下脑袋,态度诚恳地说句:“抱歉,阎先生。”
“所以如果你搞定她,”阎宗琅顿顿,“不介意站在你这边。”
阎宗琅语气非常云淡风轻,但舒青末却感到股莫名压力。他明白阎宗琅意思,不要当富贵,要当阿尔法,只有当自己足够强大时,才能跟强者并肩而行。
但舒青末总觉得他没有这样能耐,他忍不住问道:“如果没能搞定……”
阎宗琅淡淡道:“不要让失望。”
舒青末简直头疼,您这哪里叫中立啊?
其实舒青末知道阎宗琅不会害他,毕竟他们之间并没有直接利益纠葛,非要说话,阎宗琅还等着他画画,害他也没有任何好处。
他之所以有防备心思,也是因为上次被阎宗琅给打击怕。
“你有信心搞定方婉柔吗?”阎宗琅问。
“画还没给,也不确定。”舒青末说到这里,突然觉得不对劲,他奇怪地看向阎宗琅问,“方婉柔是你岳母,你这样直接称呼她姓名好吗?”
阎宗琅模棱两可地说道:“是中立态度。”
阎宗琅没有再跟他计较,而是转移话题道:“你接下来有什打算?”
舒青末要裱画事连骆梓杭都知道,阎宗琅不可能不知道。
但舒青末并没有立即回答,自从他在阎宗琅那儿上课之后,他就知道跟这些人打交道决不能掉以轻心。
他想想,问道:“你是代表舒梦芙来问吗?”
在舒青末认知里,阎宗琅是舒梦芙未婚夫,他理应站在这角度考虑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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