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不会娶她。”舒青末道,“她现在受伤,会胡思乱想很正常,等她熬过这段时期就好。”
舒青末并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曾经受过伤比叶小萱现在遭遇事情要可怕百倍,但他还是咬牙挺过来。
当初他不再去骆梓杭家里睡觉,就是他所有情绪转折点。
在这之前,他度变得极其阴郁,不愿面对与国画有关任何事情。
但偏偏骆梓杭母亲就是国画画家,他要克服个人睡觉恐惧,要克服面对国画时抗拒,结果就是他两者都克服,独自回到空无人屋里,从头开始练习国画。
骆梓杭母亲骆家慧正在画画,招呼声后,便没有再管他们。
两人先后洗漱好,接着挤到骆梓杭卧室里那张米二宽小床上。
“这张床以前就这小吗?”舒青末用胳膊肘碰碰骆梓杭,“你过去点,这边很挤。”
“再过去就要掉下去。”骆梓杭翻个身,面朝舒青末,“话说你刚才说是真吗?”
“什?”舒青末问。
道这点。
她这问,无非是求心理安慰,舒青末当然不会让她伤心。
“那你呢?”叶小萱哀哀戚戚地看向骆梓杭,“如果是你,你愿意娶吗?”
骆梓杭抿抿嘴唇,神色复杂地没有接话。
舒青末踩住骆梓杭脚背,用眼神警告他不要在这时候煞风景。
他曾因左手画不出流畅线条崩溃得撕碎画纸,幸好他身边还有师父吴云墨开导他,教他耐心地画画。
吴云墨是个非常佛系人,对很多事情都看得很淡。在他影响下,舒青末心态也逐渐归于平静。
“你不娶她就行。”骆梓杭乐呵呵道,“好兄弟就是要起单身。”
舒青末懒得跟骆梓杭絮叨兄弟情义,他背过身去,看着墙面发愁。
回想到阎宗琅在花园里抚摸阿尔法画面,那只凶恶大狗在
“你说叶小萱要是嫁不出去,你就娶她。”骆梓杭道。
“她不会嫁不出去。”舒青末道,“她那漂亮,只要她不挑剔,有大把男人愿意娶她。”
“那你刚才怎不说。”骆梓杭不满地嘟囔道。
“她现在不需要你给她讲道理。”舒青末知道骆梓杭是不拘小节性格,根本体会不到女生心思,“在她伤心时候,你尽量顺着她话说就好,让她开心最重要。”
“所以你其实不会娶她喽?”骆梓杭语气突然变得轻快起来。
“……也没问题。”骆梓杭不情不愿地说道,“你是个好女生,值得被呵护。”
从骆梓杭狗嘴里能够说出这样话来,实在是不容易。不管是真是假,似乎都比舒青末话更要好使。
把叶小萱哄去睡觉后,舒青末跟着骆梓杭来到楼上。
早些年母亲刚去世时候,舒青末因为害怕,每天都跟骆梓杭起睡,对他们家早已熟门熟路。
现在骆梓杭家经济条件相比以前好很多,只是这套老房子里塞满回忆,所以才直没有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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