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舒国华夫人,她自然积攒定人脉,但她也就在太太圈里说得上话,真要谈到事业方面事情,别人不定会拿她当回事。
方婉柔道:“就算没法像老舒那样直接帮到你,但多少还是能给你带来些好处吧?”
“从来都不拒绝双赢事。”阎宗琅道,“别人给带来好处,同样会以好处回报。但前提是,同等价值。”
阎宗琅话说得很明白,他可以和方婉柔做交易,但方婉柔手里筹码还不足以让他和舒梦芙结婚。
原本舒国华还在世时,阎宗琅可以通过舒国华搭上鉴藏界泰斗级人物,这样他开办拍卖行才能请动批令人信服鉴定专家,毕
阎宗琅没再继续施压,他之所以提出周时间,也不过是讨价还价中常见把戏,先把价格压到最低,去试探对方底线,接着再进行调整。
既然周不行,那他再宽限些便是。
正在阎宗琅犹豫要不要继续逗逗舒青末时,他接到方婉柔打来电话。他看着手机屏幕,对舒青末道:“去接个电话,你等会儿。”
阎宗琅从客厅角楼梯来到下方下沉花园。花园里种植着不少观赏性花卉,除此以外,还有吧台、桌球、泳池等娱乐设施。
他打开围栏来到阿尔法身边,边抚摸它下巴,边给方婉柔通电话。
这个理由倒是让阎宗琅有些出乎意料。
他示意阿尔法停止狂吠,接着松开舒青末道:“颜料给你买。”
舒青末打预防针道:“矿物颜料不便宜,比普通化学颜料贵很多。”
阎宗琅问:“能有多贵?”
“好几百呢。”舒青末道,“可能还得上千。”
“方太太,结婚目不是为寻找伴侣,知道舒小姐条件很好,但并不适合。”
——放在舒国华去世之前,或许还适合。
方婉柔道:“你真不再考虑下吗?知道你开办拍卖行需要老舒人脉,同样也可以给你介绍圈子里人。”
“方太太著作有拜读过,写得很精彩。”捧过之后,阎宗琅话锋转,“但是恐怕方太太不能把引荐给想认识人。”
方婉柔是个作家,本身艺术涵养不错。她会在舒家宅子定期举办品茗会,在艺术界阔太太圈子里颇有名望。
四大天王图是宗教题材绘画,属于重彩类型,而且画幅很大,相当耗费颜料。如果使用化学颜料,几块钱就能买到千克,但若是用矿物颜料话,仅仅克就得花好几块钱。
与此相应,矿物颜料色彩明艳,不易褪色,敦煌壁画就是用纯天然矿物颜料画成工笔重彩画,许多颜色直保存至今。
对于舒青末来说,几百上千价格无疑是笔巨款。但他忘阎宗琅是生活在金字塔顶端人,他报出价格在阎宗琅看来无异于九牛毛。
“贵吗?”阎宗琅微眯起双眼,表情似乎在说,你是不是看不起。
舒青末心虚地把话题拉回来,小声道:“那也没法周就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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