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末不再接话,埋头吃起早餐。
人们通常在现代寺庙或影
若不是那天舒青末亲眼见到阎宗琅脸烦躁样子,他差点就要以为阎宗琅就是这样个温文尔雅人。
“那你知道画上画是什吗?”阎宗琅随意地问道。
舒青末抬起头来看看自己画画,他本想说不知道,但感觉有点假,因为画上明明白白地写着画主题。
他说道:“四大天王吧。”句尾加个语气词,来表示他不确定。
“没错。”阎宗琅道,“不过跟人们印象中四大天王不太样。”
“画得不错吧。”
阎宗琅在餐桌旁坐下,优雅地拿起刀叉切割小香肠,明明是在吃早餐,却吃出法餐仪式感。
墙上挂着三幅米多高中国画,色彩明艳、细节讲究,正是舒青末画四大天王图中前三幅。
这三幅画旁边空着块区域,整面墙看起来极为不对称,但舒青末知道那是为挂这个系列最后幅画。
迟迟未动笔舒画家莫名感到有些心虚,他拉开座椅坐下,含糊地“嗯”声。
尔法立马停止吠叫乖乖坐好,“是条藏獒。”
美院里曾经出现过几只流浪狗,在校园里神出鬼没,舒青末还喂过它们。
后来流浪狗消失,听叶小萱说,那几条狗是中华田园犬,属于烈性犬,在城市禁养犬只名单当中,所以被学校叫来人抓走。
就连华夏民族养几千年土狗,都因为有进攻性而被城市禁养,更别提有“獒战三狼”之称藏獒。
“南城可以养藏獒吗?”舒青末看着阎宗琅问。
舒青末当然知道不样。
不过这时候他明白过来件事,原来阎宗琅花高价买下不知名画家画作,并且还想收藏这个系列,是因为他看懂画含义。
舒青末难得遇上知音,他犹豫瞬,顺着阎宗琅话说道:“手里拿法器不样。”
光是这句,还不足以,bao露他就是作者。
阎宗琅诧异地挑挑眉:“你知道?”
他不敢告诉阎宗琅这三幅画是他作品,是他不想,bao露他这会画画,二是他怕阎宗琅知道画作者不过是个二十二岁大学生后,会觉得掉价。
“你是舒家人,应该懂国画吧?”阎宗琅突然问。
“懂些皮毛。”舒青末道。
葬礼那天,阎宗琅看到他画国画,所以他并没有否认。但话说完,他就发现话里重点似乎不是他懂不懂国画,而是他承认他舒家人身份。
阎宗琅表情没什变化,始终是那副彬彬有礼模样,让人捉摸不透。
“别人不能养。”阎宗琅言简意赅道。
——别人不能养,能养。
舒青末不由得在心里感叹,这里果然不是他能够融入世界。
跟着阎宗琅回到餐厅,舒青末刚才悟到想法突然产生改变。
他原本以为这里切都跟他毫不相干,但当他看到挂在餐厅墙上三幅画时,他惊得就像被踩到尾巴猫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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