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末对上阎宗琅视线,上次葬礼时他没有注意,现在直视阎宗琅眼睛,他才发现这双被墨色晕染过眼睛深沉得可怕。
“不是……”舒青末摇摇头,脑袋更加昏沉。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隐约听到阎宗琅对旁保镖吩咐句:“把他带到楼上去。”
阎宗琅话说得也很含糊,只说在葬礼上见过,没说具体是哪个场景。
舒国华葬礼自然不会邀请舒亦晨那些狐朋狗友,他脸色变,下意识地以为阎宗琅是知道舒青末身份,只是故意不点明。他干笑两声,说道:“姐夫,这是们家家务事,你还是别多管闲事吧。”
在舒亦晨说这句话之前,舒青末能感到阎宗琅手只是单纯地扶住他,并没有特别用力。
但在舒亦晨说出“多管闲事”之后,阎宗琅胳膊慢慢箍紧,好似在无声地宣布这里主导权并不属于别人。
舒青末闷哼声,抬起头来看着阎宗琅硬朗下颌线,脑袋昏沉地想阎宗琅似乎不喜欢别人这样不识抬举地跟他说话。
舒青末大脑不怎听使唤,但他还是立马想到个名字——阎宗琅。
他恍惚地回忆起葬礼那天事,阎宗琅出现在他身后,他不客气地甩脸色走人……要是他事先知道那人就是阎宗琅,给他百个胆子他也不敢那样跟阎宗琅说话。
在南城有这样个传说,阎宗琅养条狼狗,谁要是惹到他,他就会把人拿去喂狗,要是狗没吃完,剩下尸体就从他家码头扔到海里去。
不管这传说是真是假,传说中人物总是能让人心生敬畏。
舒青末莫名感到股恐惧,他撑住阎宗琅胸膛想要后退,但此时阎宗琅手已经顺势扶住他腰,他往后仰仰,结果又栽回阎宗琅怀里。
“多管闲事吗?”阎宗琅语调并没有变化,听起来和刚才样客客气气,但空气温度却骤然下降好几度,“在大厦,会所里,二少这做恐怕不合适吧。”
阎宗琅指无非是舒亦晨给人下药事。虽然舒亦晨嘴上说是舒青末喝多,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舒青末样子不对劲。
“姐夫,”舒亦晨咽下口水,挤出个心虚笑容,“们闹着玩呢。”
舒家和阎家联姻事,向来都是舒国华和阎宗琅直接商量,压根没有小辈插嘴份。所以对于舒亦晨来说,阎宗琅是介于兄辈和父辈之间存在,他自然不想把他干丑事,bao露在“长辈”面前。
“是吗?”阎宗琅垂下眼眸,看着舒青末问。
阎宗琅手扶好歪歪倒倒舒青末,手示意身旁保镖不用紧张。
他看眼怀里衣衫不整人,又看向舒亦晨问:“这位是?”
“是朋友。”舒亦晨含糊地笑笑,“们正喝酒呢,他喝多。”
舒亦晨说着就要上前带走舒青末,但却被阎宗琅话给打断。
“朋友吗?”阎宗琅意味不明地又看舒青末眼,“怎在伯父葬礼上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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