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那见外。”骆梓杭道,“要是缺钱就告诉,们两家谁跟谁。”
舒青末无奈:“真不缺钱。”
话音刚落,舒青末就收到条转账信息。与此同时,他微信也弹条消息出来。
【师父:你《广目天王持笔图》卖到两万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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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确是好花,至于画嘛……
舒青末仔细地看看,中肯地评价道:“还行。”
骆梓杭也是华南美院大四学生,只不过他是隔壁国画专业。他总是喜欢把画拿给舒青末看,每当舒青末认真地给他提出意见后,他又会说舒青末早已改行画油画,是个门外汉。
听到舒青末评价,骆梓杭果然不满,他皱眉道:“画大半天,你就不能说点好听吗?”
舒青末失笑:“说点好听,你就能让阿姨给减房租吗?”
母子两人又落魄地回到这里。
小区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美院修建教师宿舍,不少教师早已搬去别处,现在住在这里大多都是教师亲戚,或零散租客。
楼梯间常年不见阳光,楼道里处处可见霉迹。舒青末在爬楼梯时,意外地接到方婉柔打来电话。
上次葬礼,舒青末口头放弃遗产继承,但按照方婉柔说法,他随时都有可能反悔。
方婉柔打电话来意思很明白,要他留下书证,证明他已经自愿放弃遗产。否则属于舒青末那部分财产,他虽然拿不到,其他人也没法动。
骆梓杭母亲是小有名气国画画家,不过也是最近几年才受到关注。在这之前,骆梓杭家除有两套不值钱破房子,家境比舒青末也好不到哪里去。
舒青末本是说句玩笑话,没想到骆梓杭却当真。
“你最近又缺钱吗?”骆梓杭收起不满神情,郑重其事地看着舒青末问,“要不要先借你点?”
自从母亲去世之后,舒青末过得确很困难。骆梓杭从小跟他起长大,除不知道他还在坚持画国画以外,可以说是对他知根知底。
“不用,有钱。”舒青末轻松地笑笑,免得骆梓杭以为他在逞强,“这多年阿姨就涨过次房租,怎还好意思让她减房租?”
舒青末不想再和舒家有任何瓜葛,尽管方婉柔要求让他多少有些不悦,但他还是同意在周日抽出时间,跟方婉柔去趟公证处。
直画画到晚上,阵急躁敲门声打断舒青末高度集中注意力。
他放下画笔,锁好画室门,不出意外这大晚上来找他果然是住在楼上骆梓杭。
“来看看新作。”骆梓杭把客厅茶几上书股脑地推到边,接着把他手中墨迹半干国画摊开放平,脸期待地看向舒青末,“这是别人送妈文心兰,怎样,好看吧。”
文心兰是种观赏性花卉,花开后,金黄叶片像是跳舞舞女,因此又名跳舞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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