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末没想到遗嘱中第个提到人竟然是他。
舒国华给他留下部分字画和五百万存款,而其余财产由方婉柔和两个儿女平分。
“怎样,爸对你够大方吧?”舒亦晨戏谑地看着舒青末,神情点也不像刚失去父亲人。
舒青末没有立即表态,他总觉得事情很蹊跷。
如果舒国华真有这大方,为什不在活着时候对他好点?
行吧,下面鞭炮声那大,舒青末听得见才有鬼。
“你是舒家人?”阎宗琅扫眼画纸上那滑稽道士,嘴角浮起抹浅笑,看着舒青末问。
“不是。”舒青末下意识地做出否定回答。他知道这人看到他用左手画画,虽然他不怕,bao露这点,但也不想多生是非。
不再给对方继续问询机会,舒青末直接转身离开裱房。
仪式结束之后,方婉柔差使佣人把舒青末叫到负楼书房。
院落里弥漫起青烟,浓浓火药味飘到二楼,无论是听觉、视觉还是嗅觉,都让舒青末极度不适。
他本想关上裱房窗户,但又不想被楼下人看见,最后只得用右手掩住口鼻。
他重新拿起毛笔,在道士脑袋上画副耳机,又在他脸上画个口罩,无聊地心想为什他不是神笔马良,画什都能变成实物。
好半晌后,鞭炮声终于停止。
青烟散到空中,视野开阔起来,舒青末憋许久,总算可以放开呼吸,但就在这时,他突然嗅到丝不属于裱房气味。
果然,只听李律师话锋转:“关于小儿子舒青末继承遗产事,遗嘱上明确写有继承要求。”
舒青末微微皱眉:“要求?”
李律师公事公办地说道:“需要获得夫人方婉柔认可。”
在安静地下书房里,李律师念出每个字都
这个书房是舒国华生前工作地方,使用桌椅和书柜都由金丝楠木雕刻而成,价格极其昂贵。
整面墙排柜里塞满古书和字画,置物架上还摆放着不少古玩器件,光是这间房,就不难看出舒家家底有多殷实。
“这位是李律师。”
方婉柔介绍下坐在她身边中年男人,明明在场人除舒青末以外,还有她大女儿舒梦芙和二儿子舒亦晨,但她视线始终固定在舒青末身上,显然这里不认识李律师只有舒青末人。
“接下来由李律师宣读下遗嘱。”
那是种淡淡木质香气,像是清冷檀木香,却没有那纯粹,似乎夹杂着低调皮革气息。
舒青末猛然反应过来这是香水味,他嗖地转过脑袋,接着便看到本该去露天阳台透风阎宗琅。
“你怎在这里?”舒青末忙不迭地放下手中画笔,眼神不善地质问身后人。
裱房不是私人空间,谁都可以进来。但这样悄声无息地走到别人身后,舒青末多少还是觉得有被冒犯。
“有敲门。”阎宗琅语调依然很沉稳,不紧不慢地解释道,“但你好像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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