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打开。”李暮又道,“来调。”
宁悠立马反应过来门外站着人是谁,他忙不迭地翻身下床,甚至没有披上外套,就那冲到门边,拉开门上插销——小木屋外没有锁,但屋内还是安装插销。
橘灯灯光通过门框照进屋内,只见门外站着个高大身影,穿着黑色毛衣和卡其色羽绒外套,脖子上围着条灰黑相间
此时屋外气温已经降到零度以下,本该温馨小木屋莫名笼罩层阴冷。
宁悠找阵,实在没找到暖气调节阀,只好把自己羽绒外套拿过来盖在被子上,又给李暮打个电话过去,但语音提示仍然是关机。
宁悠突然发现他好像高估自己,原以为对这里切已经如指掌,然而事实证明,没有李暮在身边,他还是无法个人在这里生活。
他突然有点后悔,就不该跟李暮搞什冷战。如果李暮能被他调教得斯文,那还是李暮吗?如果李暮不说那三个字,那还是他认识那个糙汉吗?
胡思乱想当中,宁悠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他已经在心里做决定,明天就去景区外酒店住,但还未等他熬过今晚,就被冻醒过来,他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又给李暮打个电话过去。
笨脚……不对,李暮不会让他干这种体力活。
自己动手也好,有人宠着也好,各有各乐趣。宁悠把水桶放到厨房,然后溜烟地钻进被子中。
暖气温度还没有升上来,屋子里最暖和地方只有被窝里。被子上仍然是宁悠熟悉马鞭草香味,他把自己裹成团,然后从下巴边上伸出半只手,拿着手机刷消息。
这长时间过去,李暮直没有联系宁悠。也不知是不是宁悠冷战让他生气,明明宁悠已经把他从禁闭室里放出来,也不见他有任何表示。
或许三天时间确实有点长。
看看时间,已接近零点,这次电话终于打通,手机里响起宁悠心心念念声音:“喂?”
“李暮!”宁悠把下巴从被子里伸出来,“小木屋暖气怎调温度?要被冷死。”
李暮没有立即回答,反倒是小木屋外响起哗啦啦声音。宁悠倏地绷紧神经看向窗外,透过洗手池玻璃窗,他隐约看到门外有影子在动。
“开门。”手机里声音拉回宁悠注意力。
“什?”宁悠愣愣。
宁悠习惯性地开始反思,他搞这出当然不是想把两人关系弄僵,只是希望李暮别再没心没肺地拿那三个字跟他开玩笑。如果他这做法让李暮感到生气,那他也只能……找个台阶,哄哄自家老公。
打个电话过去,语音提示对方已关机。
宁悠感到有些奇怪,又发条微信消息过去,但过许久都没等来回复。
好吧,看样子李暮是真很生气。
刚洗澡身子逐渐冷下来,宁悠很快发现不太对劲,从床上爬起来去摸摸暖气,温度倒是有,但顶多只能暖暖手,根本无法让屋子里暖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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