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好刷牙吗?”李暮笑着问挂在他身上两个小孩儿。
“有!”“比他刷得干净!”“更干净!”
两个小孩儿龇着牙齿让李暮检查,李暮揉揉他们脑袋,说道:“乖,快去吃早餐吧。”
大门边宁悠目不转睛地看着李暮——他没有看错,李暮真在笑。
情绪也是个人私有属性,宁悠从来没有注意过,李暮也会有喜怒哀乐,他关注全是外在东西,比如李暮外形和他生活习惯。
黑马最终停在座小学大门前,李暮拴好黑马,提着两桶热乎乎牛奶走到小学里面。
先前李暮说过要把牛奶拿到山下处理,宁悠却不知为何要把牛奶提来小学。他往里张望下,发现这座小学非常小,操场甚至还没有他家别墅院子大。
重新把目光聚焦到李暮身上,他背影最终消失在角落个大木屋里。
木屋门口挂着两种语言牌子,个是汉语“食堂”,另个宁悠不认识,但他相信也是食堂意思。
收回视线,他发现学校大门口牌匾也挂两种语言,另种语言跟食堂那边挂着样,果然不是他路上见惯维语。
当黑马穿出白桦林瞬间,视野骤然变得开阔明亮。
眼前出现片平坦草原,远远看去还能看到哈纳斯湖碧蓝湖水。
牛群在草地上懒散地沐浴日光,天空中偶尔有飞鸟盘旋而过。
“可以停下来让拍个照吗?”宁悠问道。
“不能。”毫无商量余地声音在身后响起,“赶时间。”
能够说出“文化高度发达前提是社会稳定”这种话人,恐怕不只是个简简单单荒野糙汉吧?
宁悠突然对李暮有点好奇。
不过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即逝,因为他和李暮也待不多久,很快就要分别。
“走吧。”李暮从学校里出来,“带你去住地方。”
宁悠看眼拴在门边黑马,跟上李暮步伐,问道
维语看上去像阿拉伯语,有些弯弯绕绕,而牌匾上语言更像藏语,有根粗粗竖线贯穿始终。
有可能是印刷体和手写体区别。
宁悠无所事事地做着不专业分析,这时不远处突然响起个稚嫩声音:“是李暮哥哥马!”
另个同样稚嫩声音说道:“李暮哥哥来送牛奶啦!”
两个小孩儿从宁悠面前跑过,嗖地冲进学校里。正好李暮从食堂里出来,两个人个冲到他左边,个冲到他右边,紧紧地抱着他腰不肯松手。
宁悠下意识地看看手表,现在时间还不到早上九点。
据他所知,新疆人们在十点才会开始天工作,难不成护林员工作性质比较特殊?
黑马沿着山坡继续往下,很快来到个宁静村落。
村落门口有条沥青马路,直延伸到景区外面,而进村入口旁就是便民警务站和消防中心,这切都让宁悠感觉,果然下山才是正确选择。
“在这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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