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掏龙虾,不是傻子……”
“认识鲫鱼鲤鱼鲢鱼,不是傻子。”
“……”
林冬穆兴河蒋小军不理会奇奇和贺小川,结果奇奇和贺小川又吵起来,非把林冬扯进来,把林冬扯进来,穆兴河必然要插进来,穆兴河插进来,又会使坏把蒋小军拽进来,让蒋小军背锅。
于是五个孩子开始在床上打闹起来,打着打着笑起来,
奇奇不听解释,就记住贺小川所说“傻子”二字,当即反驳:“你才是个傻子!”
“你是个傻子。”
“你是。”
“你是。”
“你是你是你是。”
奇奇不经过大脑地就问:“你怎不说爸爸晚安?”
“妈妈是妈妈,不是爸爸,不能说爸爸晚安。”
“那你爸爸呢?你有爸爸吗?”
“有!”其实对于出生在帝都林冬来说,他对帝都点印象,对妈妈印象也是因为反复出现在梦里,所以直喊妈妈,可是爸爸就是个模模糊糊轮廓,直到他去帝都,小姨偷偷给他看录像带,他才知道爸爸存在,此刻回答:“爸爸特别疼!”
奇奇又问:“那你爸爸呢?”
在帝都三个月里,林冬每天都陪在妈妈身边,养成睡前亲吻妈妈下习惯,这样妈妈就能安心地睡觉,可是今天玩太疯,差点给忘。
他赶紧穿上小鞋子,拔腿朝房间外跑,和林丽华打声招呼,急急地跑出杂货店,直接拐进隔壁院子,跑进客厅,眼看见正在吃药阮心屏。
阮心屏惊讶地问:“宝贝,你怎回来?”
林冬说:“妈妈,忘亲你。”
阮心屏怔,眼神瞬间变柔。
“你是你是你是。”
“……”
两个孩子隔着林冬穆兴河都能吵起来,并且伸出小胖腿在林冬穆兴河上空过招,怕伤及无辜,穆兴河拉着林冬靠着蒋小军睡,让奇奇和贺小川睡在起方便打架,结果两人真躺在起,却不打,开始向对方论证“不是傻子”。
“都会背诵李白床前明月光,不是傻子。”
“也会背诵疑是地上霜,也不是傻子。”
“做生意去。”
“怎不回来看你和你妈妈?”
“小姨说,因为他去海上,没有信号,所以他还不知道回来,等他知道就回来。”
奇奇又问:“那他什时候知道?”
贺小川忍不住说:“奇奇,你是不是个傻子?都说去海上,当然是从海上回来才能知道啊。”
林冬噔噔地跑到阮心屏跟前,爬到沙发上,小手扶着阮心屏胳膊,嘟起小嘴朝阮心屏脸上“啵”下,然后说句“妈妈晚安,妈妈再见”,然后踩着妈妈和小姨嘱咐声又次回到杂货店房间,钻进被窝中。
穆兴河立刻凑过来问:“亲你妈妈吗?”
林冬说:“亲,还和妈妈说晚安。”
奇奇问:“林冬,你怎和妈妈说晚安。”
林冬回答:“就说‘妈妈晚安,妈妈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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