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赐只要还单身,就有可能纠缠着谢阑夕不放,见谢阑深在听,姜奈继续往下说:“你弟弟是什性子,你该知道……谢临就故意去接近邢心宜,从她口中得知裴赐就是个狼心狗肺负心汉,听说给她笔钱做散伙饭,两人就这样断。”
邢心宜这样女人最擅长审时度势,意识到在裴赐这里讨不到
谢阑深似乎并不意外,用温水冲掉胸膛前泡沫,就这站在洗手台前,将白色宽大浴巾递过去。
姜奈将他肌肤上水滴仔仔细细拭擦去,抬起头时,含笑看着男人在灯光下俊美脸庞,轮廓清冷,每道弧度都是精致,似乎岁月对他起不什作用,怎看都不够。
等将浴巾整齐放在洗手台上时,又将睡袍递给他。
两人很有默契,待谢阑深穿戴整齐,手臂圈着她细腰,抱出雾气絮绕浴室。
姜奈整个人躺在大床中央,乌黑秀发披散,随着照明灯被熄灭,眼中只剩下男人模样,深夜时分,她投入谢阑深温暖怀抱中,说不出安心。
奶气很可爱,爸爸教什,就跟着读什。
不懂时候,会睁着漆黑黑无辜大眼睛看着人,在用小手扯扯爸爸衣角,又点点绘画上小猪:“为什……小猪家,有弟弟,没?”
姜奈替谢阑深回答,温柔说:“你也有呀,三叔公家小弟弟,还记得吗?爸爸上个月带你去见过。”
小公主歪下脑袋儿,想想:“这不是妈妈生!”
“你想要弟弟做什?”谢阑深语调平静地问,边拉着姜奈在身边坐下,长指漫不经心地揉着她指尖,深沉目光却是看向皱着小眉头女儿。
过会,谢阑深低沉嗓音贴着她耳朵说:“那名留学生家世清白简单,没什问题。”
原来他早就心里有数啊。
姜奈眨眨眼,望着他:“看来谢总每个月跑次伦敦,也不是白跑。”
谢阑深半笑道:“又没去监督夕夕。”
姜奈看破不说破,某人嘴上说不管谢阑夕生活,放任她自己过平平凡凡,只要开心,实际上倒是什都若指掌。想到这,她指尖去缠绕他衣带,声音很轻:“倒是希望夕夕不要在经历裴赐那样男人,你知道?前两个月谢临见好奇提次,还真去打听下裴赐近况,他好像没有和那个邢心宜在起。”
小公主双手双脚爬上爸爸膝盖,将脸蛋贴着冰凉黑色西裤上,肉乎乎很是可爱精致,小嘴巴慢吞吞说:“别人家都有,就没有,好气!”
听到这个愿意,姜奈和谢阑深皆是哭笑不得,只能好好语安抚着小公主受伤心灵。
到该睡觉时间点,姜奈先温柔将女儿哄睡,回到主卧,见谢阑深在洗澡,很自然就推门进去。
她将深蓝色睡袍放在干燥地方,随便说下谢阑夕发邮件来内容。
比起每个月都会飞次伦敦看望自己哥哥,谢阑夕更倾向于把心思跟姜奈吐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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