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苒灌口红酒,笑着抬手摸摸姜奈脑袋,乌黑发丝从手指划过,触感是极柔滑。
这样美人儿,天生就该是大火命。
她叹气道:“金钱上呢,多亏你这颗摇钱树能赚钱。不过家里三个老人个小孩,压力怎能不大?最年长都九十七岁,家里就护工都请三个,保姆请两个。”
“现在最怕不是你整出什公关危机,怕是护工打来电话。”
听到这些,姜奈沉默很久,低垂着眼睫,视线淡淡落在酒杯之中。
半响后,她答非所问道:“舒苒姐,你当初为什要离婚?”
秦舒苒婚姻没有狗血出轨和家,bao,只有在不断磨合中发现日子过不下去。选择离婚后,独自带着孩子净身出户,将丢弃事业重新捡起来。
姜奈突然问起这个,让秦舒苒还花好几分钟去想,最后嗤嗤笑道:“那前夫傻逼呗,当初结婚时说内娱很乱,他希望退圈在家做全职太太,把外面赚钱事交给他……后来也蠢,真信这话,宝贝儿子出生后,把自己险些熬成黄脸婆,还动不动被他给脸色看。”
秦舒苒是个,bao脾气,怎能忍受丈夫三天两头对自己翻白眼?
她也实话和姜奈说:“男人往上爬欲望就跟他想传宗接代是样,前夫不用人脉时,嫌弃内娱乱。当事业遭下滑时,又嫌弃待在家里交际圈封闭。你说啊,哪能什好处都让他占?”
姜奈问完这个,就去卫生间里洗整整个小时。
待全身被温水逐渐浸透,才从浴缸里出来,披着酒店浴袍。
客厅灯光半暗,宽敞落地窗外夜景无限璀璨,细雨连成线,无声息地倾洒在天地间。
秦舒苒开瓶红酒,坐在玻璃前深棕色地垫上,招呼着她过来喝杯。
“喝点这个容易睡觉。”
她看着倒影里自己,眉眼间逐渐长开,与记忆中那个稚嫩自己不知什时候融合不到块。
今晚与秦舒苒彻
所以秦舒苒在孩子岁时候,没有半点拖泥带水选择离婚。
她退出内娱两三年,又重新回来话,很多人脉关系都淡。
也就是这时候,秦舒苒从舞蹈学院里选中姜奈,两人生活都遇上困境,在事业上自然成就彼此。
“奈奈,姐前车之鉴,女人啊……再怎恋爱脑也别放弃事业,就说那前夫吧,前两年还回来求复合过呢,说白不就是看事业有起色吗?”
“舒苒姐,你现在压力还大吗?”
姜奈走过去坐下,她酒量不太行,要喝也只能喝半杯。
秦舒苒笑着调侃她:“行,藏着心事还是少喝点,容易醉。”
姜奈白皙手指握着酒杯微顿,侧头看向她,到底是朝夕相处几年过来,稍微个皱眉头,就能猜到。
秦舒苒问:“还在为裴赐找你事发愁?”
姜奈抿口酒,将视线投放到落地窗外夜景上,想着,谈不上发愁,就是泡澡时想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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