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阑深没细说,长指捏捏她纤瘦手腕,暗示性很强:“你是不是要给个奖励?”
姜奈略无语白他眼,到底是没忍
尤阳朔这辈子都没给人这样赔礼道歉过,颜面尽失不说,还受肚子气。
焉云亭依旧在电话里念念有词:“怎可能啊!”
尤阳朔也懒得跟她说,啪声挂断电话。
秘书不敢吱声,过会才小声请示:“尤总,现在回哪里吗?”
尤阳朔脸色阴沉想片刻,从嘴唇挤出两个字:“钟家。”
尤阳朔没理,拿手机给在剧组陪女儿焉云亭打电话。
接通,直接开门见山说:“姜奈那边要求,必须让意意去自首。”
说完谈判结果,又直言问她:“你知道自己这个女儿靠山是谁吗?”
焉云亭不知道,否则肯定提前告诉丈夫:“先前听说她和申城太子爷关系匪浅,是他吗?”
尤阳朔冷笑:“是谢家,们泗城圈。”
接下来他握着姜奈手,与她低声细语,却句话都没有跟尤阳朔说。
都是由秘书代劳,提出要求是:“姜小姐不需要任何形式上赔偿,尤意主动去自首,她犯下事让法律来定罪,只给三天期限,到时谢家会替姜奈请最顶尖金牌律师团来打这个官司。”
这对尤阳朔而言,这等于是毁尤意前程。
“谢总,你这是请来商量?”
“是来通知你。”谢阑深终于回他今晚第三句话。
是钟家女儿挑拨离间,哄他女儿去针对姜奈,现在要死也起死,谁都别想独善其身。
酒店包厢这边。
姜奈与谢阑深坐会才离开,走回到套房时,她忍不住问:“你是什时候把证据拿到?”
当时她也让经纪人去找谭恭,却被句话给打发。
剧组咬定是爆破组工作失误,那时护定尤意。
电话里瞬间没声音,过好久焉云亭才说话:“谢家哪位?”
到现在她还怀有丝希望,不是她想那位。
结果尤阳朔打破这份希望:“谢家现在就两位公子,你觉得是谁?”
焉云亭话微顿:“不可能啊,姜奈怎搭上谢家……家主。”
“事实就是这样!走之前,谢阑深私下还跟说句,他今后十几年不出意外话,身边也就姜奈这个女人!”这话等于是警告他,姜奈攀上谢家就不会轻易失宠,地位很稳固。
他缓缓语调听上去冷静从容,比起尤阳朔,bao怒而言,仿佛已经胜券在握般,说得风淡云轻:“你们让谭恭毁掉证据,已经在手里。尤总,你女儿教不好,只好替你来教回,不必感谢。”
……
这场半个多小时谈判,明显是不欢而散。
尤阳朔是带着怒气离开,刚走出酒店大门,发现外面又下雨。
路走到街道旁边车,裤脚被淋湿,皮鞋也踩出泥,模样是从来没这狼狈过,外面等候秘书递给纸巾,小心翼翼地问:“尤总,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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