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却故意晚到半个小时,给姜奈时间与谢阑深告
谢阑深听入耳,带着钻心麻意,长指沿着那纤弱肩膀往上,直接用力将她衣领扯开,雪白肌肤还残留着之前落下痕迹。
颜色极深,白雪上烙印朱砂红。
他想去拿抽屉里小方盒,修长手腕被姜奈抓住,摇摇头,不让戴。
没过会,书房温度明显偏高,两人都出身汗。
姜奈终于累得精神不济,安静地垂下眼,连被抱到主卧去都没什知觉。
姜奈从未敢设想过,与谢阑深在日后,会成为彼此在这世界上最亲密枕边人。
她眸底浮现情绪略委屈,微微压抑着,伸手把抱住他。
谢阑深什都没说,被她额头贴得半边胸膛连着心脏都是麻,手掌安抚地抚着她头发,半响后,待姜奈情绪慢慢平复,才声线低沉地说:“这声老公,总不能让你平白无故叫。”
姜奈将眼睫毛细碎泪珠,毫不客气地沾他衬衣上,不知不觉抱着他手指都僵,想哭又想笑,被这样复杂情绪渲染着,最终还是选择笑,唇角弯起好看弧度:“亲亲。”
谢阑深听她命令,低下头,薄唇在她唇间碾压阵,缓缓探入。
迹有五分相似后,谢阑深低头,在她耳边缓慢说:“回申城后,每晚都要描摹遍,学好等来验收。”
姜奈想不通为什要描摹他名字,乌黑明亮眼睛望着男人,仿佛会说话。
谢阑深从抽屉,给她张卡,无限额。
“以后在外面,签名字。”
姜奈指尖抖下,连心间都跟着弯弯绕绕地,时间不知该怎说话。
纤瘦雪白身子滚到被子里,还强撑着点意识没有彻底睡去,直到谢阑深冲完澡回来,挺拔结实身躯躺在旁边,她指尖带着颤意,摸索着,碰到他后才安心入眠。
*
第二天上午,姜奈票退,重新买两张头等舱。
谢阑深亲自陪她坐飞机回申城,她什行李都没带,都留在那栋别墅里。
来接机是秦舒苒和助理,飞机没有误点,是准时抵达。
姜奈闭着眼睛回吻,呼吸间都是他好闻味道,心动不已,指尖自动地找他衬衣纽扣,在这深夜里,声音变得娇媚中,缠着丝沙哑意味:“除骑马,老公还会别姿势吗?”
越是寡淡性格,勾起男人心起来,杀伤力不知是多大。
谢阑深几乎无从抵抗,心甘情愿被她美人计降服。
“再叫声老公听听。”
姜奈盯着他乌沉沉眼睛,红唇轻语:“老公。”
自从当年被他执意送到申城读书,而她又年纪小,脾气出奇倔,从此就不愿意接受他任何金钱上补助。
读书钱以及生活费,都是靠自己课余时间去赚。
那时是真在赌口气,想着还完父亲生前欠下债务后。
她在笔笔攒钱,将他养自己那几年花钱加上利息,都还回去。
还就两清,再也不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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