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糊涂人是不讲道理,她很讨厌被束缚感觉,手脚开始不配合。
男人身体是会自动识别自己女人。
谢阑深手臂抱着她,心想到底是失策,应该让秘书进来帮她穿衣服。
这件套在她身上衬衣无论怎穿,都没办法把纽扣系好。
姜奈倘若是清醒话,恐怕会羞到无地自容,此刻她全当自己是在那个做梦,纤长眼睫颤很久终于睁开,将额头贴在他胸膛前,声音很小很小:“跟你说个秘密——”
宽敞主卧极静,唯有墙壁上黑色身影在动。
谢阑深将裹着姜奈身子黑色外套、薄毯都扔在床尾,又将她翻个身,陷在柔软被子里,长发散下挡住纤瘦背部大部分,只露出胳臂和雪白腿。
她出汗缘故,体温是降下去。
不过这身细瓷肌肤过敏红点,还没有褪去。
谢阑深拆药膏,沾在指腹上少许,给她每寸肌肤都涂抹上。
。
额头轻靠过去,呼吸带着微微热,丝潮意在谢阑深领口敞开锁骨处喘着。不知过多久,感觉到他轻轻地捋开她挡住脸乌黑长发,嗓音是前所未有温柔:“很快就到家,在坚持会。”-
下高架桥后,谢阑深先亲自带她去医院急诊。
等回到处环境幽静私宅,已经是后半夜。
别墅很安静,亮着几盏夜灯,谢阑深抱着她直接上三楼主卧,跟在后面女秘书提前接到消息,早就做好准备。
她要说秘密,谢阑深却怀疑她根本不认识眼前人是谁。
他坐在床沿,手稳定住她摇摇欲坠身子,长指还按在衬衣上,粒粒地系上黑金纽扣。而姜奈又黏上来,距离近,带着淡淡药香袭来。
她说:“没有演过吻戏,但是初吻早就给人。”
谢阑深修长指停留在衬衣第二个纽扣之上,许
这样暧昧场景,要是被人看见很容易多想。
但是谢阑深心无杂念给她上药,而他手,在顺着背部寸寸往下揉时,姜奈从昏沉中逐渐地转醒,感觉到自己胳臂被人抬起,肌肤温度在点点变烫。
下意识想发声,喉咙早就被这场高烧给熬得挤不出半个音节。
很快,她感觉让被子给严严实实包裹住,身上绿色绸裙在里面被脱下来,不到几秒,雪白肩膀又覆上层光滑面料。
姜奈眼皮很重,睁不开来,隐约有什温热气息在她耳畔说:“把衣服穿好就让你好好睡。”
门是敞开着,从走廊上恰好可以看见谢阑深将怀里女人放在大床上。
动作很温柔,仿佛她是个易碎品似。
女秘书站定几秒,上前轻声说:“谢总,还是来照顾她吧。”
谢阑深没理会身后声音,为让姜奈睡安稳,他将台灯光调到最低,才侧过脸,语调极淡地吩咐道:“把药给,你出去。”
女秘书不敢耽误时间,将涂抹过敏肌肤上药膏和宽大毛巾递过去,又脚步快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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