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鬼慢悠悠地飘到浴缸边，惆怅地看着窗外，“
原来叫楚楚。”
“额……”夏乐阳有些犹豫要不要把周润华
事告诉女鬼，不过他转念
想，他们只是推测周润华是凶手，如果他们推理出
错，那可能白给女鬼带去希望。
“那你能回想起你全名吗？”夏乐阳问。
女鬼摇摇头，道：“能回想起很多片段，但关键事情总是模糊不清。”
这应该是那骨灰坛被搞手脚缘故。夏乐阳道：“你放心，再给们点时间，定帮你抓住凶手。”
“女鬼姐姐，你回来？”昨晚在卫生间里做那种羞耻事，夏乐阳突然有些心虚，干巴巴地问道：“那个，外面好玩吗？”
“哎。”女鬼哀哀怨怨地看着浴室窗户方向，双眼放空，似在回忆，“昨晚看到些让震惊画面。”
震惊？
夏乐阳闻言心里惊，难不成昨晚女鬼并没有出门？
不然还有什
事比他在自己屁**塞东西更震惊？
夏乐阳顶着乱糟糟鸡窝头和深深黑眼圈，无精打采地站在洗手台前刷牙。
昨晚尚庭枝冲澡回来后，全程都拿后背对着他。哪怕他死命往尚庭枝背上贴，手脚并用摇晃尚庭枝想让他转过身来，尚庭枝都没有理他。
“你为什不理啊？”夏乐阳撑起上半身，越过尚庭枝肩膀去看他脸。
“睡觉。”尚庭枝淡淡地回句，反手把夏乐阳脑袋推开。
于是夏乐阳整晚都只能委屈巴巴地缩在尚庭枝后背睡觉，怎睡都不踏实，完全没有睡好。
“不过……”女鬼突然偏头看向夏乐阳，“为什突然可以离开顾家公馆？”
夏乐阳不想告诉女鬼她骨灰坛事，只能胡编道：“那个，们请道
“你听解释，”夏乐阳赶紧说道，“只是好奇……”
夏乐阳还未说完，女鬼便自顾自地打断他：“看到那个男人送回家，他还叫‘楚楚’。”
“诶？”夏乐阳脑子下卡壳，“你在哪里看到？”
“昨晚出去溜达圈。”女鬼收回视线，看向夏乐阳，“这附近街道没怎变化，想起些事。”
“所以你看到画面是你曾经回忆？”夏乐阳问。之前他被女鬼附身时，也看到过类似画面，想必那也是女鬼回忆，只是在那回忆画面里，男人脸总是看不清。
不过不得不承认，昨晚睡觉之前他是真有爽到。活二十五年，头次体验这种感觉，但看尚庭枝意思，他要是不让尚庭枝爽，那尚庭枝肯定也不会让他这爽。
夏乐阳埋下脑袋在水池里吐掉口中泡沫，突然反应过来，尚庭枝昨晚费心费力地伺候他，莫不是故意想让他回味无穷，然后抛弃底线和原则去求他？
简直太阴险。
夏乐阳含住口漱口水，心里琢磨着他得另外找个法子继续昨晚活动才行。
清理干净嘴角泡沫，夏乐阳刚回头，便被坐在洗手台边女鬼给吓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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