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乐阳又问：“那你想起来是谁
吗？”
这次女鬼摇摇头。
夏乐阳倒抽
口凉气，嗖地看向尚庭枝问：“怎
办？”
尚庭枝听不到女鬼
声音，但从夏乐阳话里也多半猜出两人对话。他道：“她是被人害死？”
夏乐阳小鸡啄米似点点头。
“那她人呢？”
夏乐阳四下看看，叫道：“女鬼姐姐？”
浴缸角落里响起声低喃，女鬼身影渐渐浮现，她神情恍惚地看看浴缸，抬眼对夏乐阳道：“拍出来吗？”
“呃……”夏乐阳说着扫眼尚庭枝手里照片，但奇怪是照片上女鬼身影消失，场景还是现在场景，只不过只有他个人坐在浴缸里。
夏乐阳咽下口水道：“还是没拍到你。”
边，觉得边缘太窄，不太好坐，便和女鬼商量坐到浴缸里面。两人面对面坐下，女鬼靠在浴缸头部，而夏乐阳靠在浴缸尾部。
摆好POSE后，夏乐阳对尚庭枝比个OK手势，尚庭枝得到信号，拿起拍立得对准两人按下快门。
随着声清脆“咔嚓”声响起，卫生间灯突然闪烁下，夏乐阳下意识地抬头看去，等他收回视线时，只见浴缸里只坐着他人，而女鬼已经不见踪影。
“人呢？”夏乐阳从浴缸里跨出来，上下看看，不知怎女鬼怎就消失。他走到尚庭枝身边，问道：“照片怎样？”
尚庭枝紧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照片，沉声道：“你自己看。”
“明天去找徐志若。”尚庭枝道，“她记得谁是凶手吗？”
夏乐阳道：“不记得。”
尚庭枝呼口气，安慰神情紧张夏乐阳道：“别着急，
们可以让警察去查。”
夏乐阳还是头次遇上这种事，就算尚庭枝直安慰他，他也没办法静下心神，到半夜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尚庭枝被身旁动静吵得没法睡觉，他把夏乐阳按进怀里，然而夏乐阳老实没几分钟，又嗖地掀开被子，蹭起来打开床头
女鬼坐在浴缸里言不发，夏乐阳还以为她是感到失落，正想安慰几句，然而女鬼突然缓缓开口道：“想起来些事。”
夏乐阳问：“什事？”
女鬼道：“好像不是z.sha。”
夏乐阳怔，结结巴巴地问道：“有、有人杀你？”
女鬼阴郁地点点头。
照片纸上色彩逐渐变得清晰，夏乐阳愣愣地看着照片，吓得屏住呼吸。
浴缸还是那个浴缸，但是周围场景却和现在不同，显然是曾经画面。夏乐阳坐在浴缸里，对着镜头笑得灿烂，但他四周全是血水，并且他对面……
女鬼头枕在浴缸边缘，脸上血色全无，她双眼空洞地看着相机镜头，被血水浸湿发丝散落到浴缸外，而发丝下方是把沾满血迹小刀。
“这这这是她死场景？”夏乐阳吓得后背发冷，结结巴巴地问道。
“应该是。”尚庭枝从照片上抬起视线，不动声色地打量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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