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浴缸边真笑起来:“原来是真醉哈哈哈哈。”
禤晓冬在浴缸边单膝跪下,伸手去水里捞他腿,这是还惦记着要按摩,盛无隅伸出双臂,把将他也拉进浴缸里。
浴缸是双人,但两个大男人起进去还是显得有些局促,盛无隅按着禤晓冬腰,吻上他红润薄唇。
水里充满玫瑰精油香气,禤晓冬被吻得气喘吁吁,眼睛含水般,脸色潮红,看着盛无隅,却又还惦记着:“精油……给你按腿……”
盛无隅笑得将他抱着,替他解着同样都湿漉漉衬衣裤子:“湿不方便按摩,都脱。”
禤晓冬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酒店,他几乎挡下所有酒,没让盛无隅沾口酒。
虽说本来配给他们酒就兑果汁,酒精含量很低,架不住宴会人多,前前后后加起来喝不少,严锐锋、李力和小燕那桌他是实打实喝三杯。
敬过酒后回酒店情侣套房,他脸色酡红,坐在沙发上连灌好几杯冰水。却也还记得把盛无隅按在沙发上,替他揉腿:“你休息会儿。”
盛无隅忍着笑:“忘问你酒量多少,看你脸红。”
禤晓冬解开那身闷得厉害礼服,把外套脱,松开衬衫扣子,卷起袖子边道:“没事,腿现在怎样?疼吗?今天站时间太久。”
禤晓冬果然老老实实都脱干净,还伸手也去替盛无隅也脱。
两人在蒸腾雾气中面面相对,盛无隅抱着他腰,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继续细细地吻着他,辗转摩擦,手来回摩挲着他背肌。
禤晓冬炽热眼神直勾勾看着他,浑身皮肤已经都变得红润,耳尖泛着红,仿佛也被点燃热度,伸手反抱盛无隅,两人又再次吻到处。
宽敞华美情侣套房里,鲜花花瓣争相绽放,这夜还很漫长。
第二天直到天大亮,禤晓冬才醒,只觉得全身上下有些酸乏,他看眼还抱着他腰睡得正香盛无隅,回想下昨夜,发现从婚礼结束回到酒店起,他就已迷迷糊糊已经什都记不住,应该是断片,但看身上这些壮观痕迹,就可以知道昨晚节制许久盛无隅昨晚是有多
盛无隅也慢慢解开扣子,把鞋袜都脱,动动脚趾,腿放在沙发上:“有点麻。”
禤晓冬听有些紧张,微微蹲下去揉揉他脚踝,伸手就去解他皮带。
盛无隅也很配合,抬腿挺腰,禤晓冬帮着把西裤脱下来,然后路熟练地从脚踝小腿揉上来,盛无隅笑道:“觉得们还是去浴室……准备按摩精油。”
禤晓冬想也对,却也忘盛无隅能自己行走,弯下腰抱起盛无隅就往浴室里走,盛无隅忍不住笑,抱着他头颈道:“还说没醉,看你有点醉。”
话音未落,他已被放入水中,浴缸里飘着香槟色花朵花瓣飞溅出来,他浸透在水里,根本还没来得及脱衬衣,全都浸湿在身上变成半透明,不少花瓣贴在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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