禤晓冬道:“是谁当初在阿桑森林里明明都要饿死都不肯吃蛙肉蛇肉。”
严锐锋眼睛里掠过笑意:“是靠晓冬哥扒香蕉心弄老鼠肉给吃,多谢哟。”
禤晓冬道:“那中午给你上道烤田鼠吧,忆苦思甜。”
严锐锋笑起来,他原本就是个整肃冷硬人,笑起来脸上轮廓都柔和,两人并肩走进大厅,正看到盛无隅正从电梯下来,看到他们愣:“早上好,吃过早餐?”
他看眼他们,两人身材都很高挑挺拔,并肩起走路时候莫名带着种久经训练慑人气场,气质相似得很,都有种凌厉锋锐之感。
禤晓冬道:“那不重要。”
严锐锋:“这多年,陆陆续续换半以上人,剩下只是这几个老队员,他们因为是技术岗,可以坚持时间长点,但也要借着这次机会退役转业。”
禤晓冬怅然:“天下无不散宴席。”
严锐锋道:“小燕还是很高兴,她和李力,都是从前叫你晓冬哥长晓冬哥短。”
禤晓冬淋完水,看下时间:“吃早餐没?”
都能比他强,少他行动还顺利些至少不用保护他呢。”
盛无隅实在是第次看到禤晓冬这生动地骂个人,他脾气温厚,平时就算动气也不会怎刻薄,现在数落起来那是套套,他实在是好奇对方到底说什:“他到底说什?把你气成这样。”
禤晓冬道:“不值提,你别想太多,睡吧。”
第二天清晨果然程原就叫个车离开。
严锐锋也起个大早,是送走程原,二是自己也跑几圈热身,然后看到禤晓冬在后园浇水种菜,便走过去,边看他浇水边道:“程原已回去,代他向你道歉。”
盛无隅忽然想起来,某种意义上说,禤晓冬确和这群人是类人。
严锐锋道:“盛先生早上好,在和禤先生道
严锐锋道:“想吃油条。”
禤晓冬收桶:“让厨师替你炸。”
严锐锋道:“昨天你还给小燕儿送苹果甜点。”
禤晓冬道:“那也是厨师做。”
严锐锋微微笑:“昨天他们看到厨房有做牛蛙,知道不吃,和厨房说宴席不要上这道菜,结果厨房说你已经吩咐过。”
禤晓冬道:“怎,又是那套,他只是心直口快,其实心是好,们要团结,要有团队精神话吗?他也年纪不小,这什刀子嘴豆腐心人设倒是直不倒,打算用到老吗?惯他。”
严锐锋忍不住笑:“你倒是变得伶牙俐齿多。”
禤晓冬道:“大家都忍他很久,现在又不用忍他,凭什还要惯着他。”
严锐锋看黎明中他双眸湛然,风姿如初,又微微心动,低声道:“你是为盛先生安全吧,你从前都很与人为善。”
禤晓冬淡淡道:“命很宝贵,哪有时间给庸人去铺路,当初高队……”他没再说下去,严锐锋垂睫毛:“所以你才退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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