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柏不解其意,不过还是将车开过去到门口,褚若拙下车从后尾箱拿报纸包着两条烟和瓶酒,拿过木门那儿,将烟酒放在木门边掩上,便又回车上。
章柏看眼那绿色包装,咋舌道:“熊猫啊,这可是特供,地道南烟,还有芙蓉酒,也是市面上买不到,听说是部队里酿,用芙蓉
然是饿极,褚若拙却拿筷子在粥碗里搅搅,颇有些犯愁不知如何下嘴,让他和章柏那样直接端起来喝粥,那实在太难看些,正犹豫时,禤晓冬已从旁边递把瓷勺给他。
他接勺子,抬头看禤晓冬眼里含笑替他打碗汤,不由十分意外他明敏体贴,点头道:“谢谢。”然后慢慢低头用瓷勺舀粥喝起来。
这蔬菜都是刚从菜园子里摘下来,其新鲜爽口自不用提,这位禤晓冬显然又是在烹饪道上大概有些心得,菜火候都是刚断生,脆嫩可口却仍然翠绿喜人,腊肉咸香,拍黄瓜酸辣脆嫩,玉米稀粥就着十分可口,汤里辣椒叶嫩极,入口即化,鲜美里带丝辣椒叶独有微涩清香。
章柏连吃三大碗玉米粥,又喝大碗汤,喝出身大汗,却顿感浑身舒爽,依依不舍放筷子,满足地靠在靠背椅上,居然油然对这禤晓冬起丝羡慕之意来。
他不由感慨:“们这天天到处找吃到处跑得累,不如老兄你自种自吃舒服啊——这边空气又好,点压力都没有。”
禤晓冬笑着安慰他:“自给自足当然好,但是如今这社会,不进则退,不思进取没有积累,不趁着年轻时候尽力创番事业,将来自己儿女要吃亏。”
章柏家里女儿刚满周岁,这年正是为给女儿个美好将来而拼命奋斗,听到这话顿时大生知己之感:“不错!要不是为女儿不要输在起跑线上,哪里这搏命呢!和你说啊老弟,现在看着你是比舒服,但是将来孩子读书,大人病去医院,这些资源,还是得往大城市去啊!年轻时候可不能贪图安逸!真躺平,人家可就真踩上来!”
褚若拙微微皱眉头,觉得章柏着实有些交浅言深,说话不知分寸,看眼禤晓冬,没想到禤晓冬竟点没生气,仍是笑意盈盈,仿佛对章柏话全不介意:“你说是。”他睫毛浓密,眼里并无不以为然之色,倒真是脾气极好样子,转眸过来看到褚若拙正看着他,友善笑:“褚先生也吃好?”
褚若拙点点头道:“谢谢你。”边将自己跟前碗叠起来,章柏是个伶俐人,早忙忙接过去迅速收碗:“来洗碗来洗碗。”禤晓冬笑着按道:“你们别客气,还是忙你们事去吧,这点事不算什。”
章柏到底还是将碗给洗,禤晓冬也没推拒,两人很快告辞又去地里看阵,眼看夕阳西下,褚若拙和章柏便上车要回城,回城路过之前那山脚,褚若拙忽然道:“把车子开过去今天吃饭那家人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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