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大大小小全是商铺,卖盐、卖茶、卖酒、卖灵衣、卖吃卖喝、高低错落,拥挤异常。里面人也很拥挤,远远看去只见得到人头涌动,有男有女,穿着打扮和外界截然不同,颜色朴素,身上衣服没有多少花纹,少见飘逸,多见古朴自然气质。
见鬼。
莫恙擦擦眼睛,视线下清楚不少,他集中精神,往最近街道
但燕凌云拒绝。
莫恙睡眼惺忪,解头发,不知不觉便睡沉。
第二天,莫恙是被叫卖声吵醒。
他以为是在做梦,但意识渐渐凝聚后,他才发现,似乎不是梦里声音。
莫恙茫然睁开眼睛。
等飞舟飞到城墙边,才发现这城墙格外高,离地几乎有五十几米,上面还设塔防和阵法。
城墙里面,俨然座小小城市。
这些建筑和外面截然不同,更简朴,又更大气,风从无数黑洞洞窗口呼号而过,衬得楼塔如同戈壁般,沉默而高险。
里面房间还能住人,就是脏点。
燕凌云个清尘法诀过去,房间顿时变得颗尘不染。
境中境里时间似乎比外界快,几个白夜变化,离秘境关闭只剩下九天。
在找不到别出口情况下,他们必须预留两天时间回返,时间更加紧迫。
而这些日子,除遇见诤遗尸骸勉强算得上机缘,其他收获不过小打小闹。
当然这是对燕凌云而言,对莫恙来说,他小金库已经爆满,阴草越薅越多,玉佩里已经垒起几座小山。
茫茫黄沙铺天盖地,似乎没有尽头。
眼前切却让他更茫然——昨夜还破破烂烂房间,今天却焕然新。
原本断裂墙壁和陷落窗户全都归于完好,房间里密不透风,燃着好几个火盆。地上铺着诡谲华丽兽皮毯,而他则睡在簇新床上。床帐透着阳光,被褥还有艾草清香。
“……”莫恙时想不起来他在哪儿,他在干嘛。
他赤着脚下床,循着声音走到窗边,迟疑推开窗户,看到下面让他毛骨悚然幕。
这座古城——活。
两人决定在古城暂时休息晚,住间房,燕凌云打坐守夜,莫恙睡觉。
没有风吹日晒,这是莫恙近些天来睡觉条件最好次。房间里床除边角凹出个坑,其他地方都是好。他经过燕凌云同意,又铺上几件他衣服,然后才躺下去,盖上披风。
莫恙勉强撑着精神,挪出小块位置,对燕凌云说:“仙长,你也上来吗。”
地上又冷又硬,还没有蒲团,盘膝坐晚上,多难受。
莫恙都把被窝暖好,就是打坐也可以在床上打坐啊。
小舟就像片碧绿叶子,是这荒野里唯生机。
就在莫恙以为会直这样下去时候,在倒数第七天,他们竟然碰上座城池。
*
这座城池已经破败不堪,但这里是秘境,有城池说明此界并非自然形成,而是人工造化。
只是不知为何最后落得这样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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