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靳舟皱着眉头呼出口气,能抓住更多坏人当然是件好事,他身为局外人,也不好去责怪任雯丽瞒着他这件事。
于是他又把炮火对准杨时屿,瞪着他道:“那你为什不给打电话?为什要留朵破花在那里?万解不出来怎办?你难道就想看干着急吗?”
“知道你定解得出来。”杨时屿笑笑,把靳舟搂进怀里。
在杨时屿醒来之前事情,靳舟暂且可以不跟他计较,但在这之后事情,很显然杨时屿就是故意卖个关子,搞密码游戏这出来吊靳舟胃口。
“你他妈果然是个狗东西!”靳舟简直气不打处来,他推开杨时屿,在背包当中翻半天,掏出张空白判决书猛地拍在杨时屿胸口,“现在就要判你,判你丫无妻徒刑,妻子妻!”
,揉着他后颈哄道:“没事,在这里。”
“你他妈最好给解释清楚!”靳舟埋着脑袋,在杨时屿肩头擦掉眼角泪水。
“那天穿防弹衣,子弹没有打到身上。”杨时屿解释道,“但落水之后就陷入昏迷,任警官也不确定该怎办,但为让汪和泰认罪伏法,她决定对外宣称已经死亡。”
“为什?”靳舟止住泪水,又重新抬起头来看向杨时屿,“难道用你虚假死亡,去判汪和泰死刑吗?”
“不是。”杨时屿摇摇头,“也是前几天才知道任雯丽计划。你还记得假面酒会上那些客人吗?”
杨时屿下意识地接住胸口空白判决书,随即露出浅浅笑容:“本来就不需要妻子,有老公就够。”
“你……”靳舟没好气地说道,“还要加个刑期,是辈子!”
杨时屿笑笑:“都依你。”
靳舟和罗雪晴只认出电视台台长,后来因为实在认不出其他客人,便把视频交给杨时屿。靳舟大概知道这些客人都不简单,但他目标是汪和泰,所以对这些客人也没有过多关心。
“这些人怎?”靳舟问道。
杨时屿说出几个名字,都是在政商两界有头有脸人物。
“明白。”靳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如果汪和泰不是死刑,那他不可能开口交代和这些人联系,只有让他认为,他逃不过死刑,他才有可能揭露更多事实。”
“没错。”杨时屿说道,“如果没有死,那汪和泰是否被判死刑就留有余地。任雯丽目并不是想虚构死亡,用这种手段去判汪和泰死刑,而是想让汪和泰误以为他谋杀罪名成立,这样他就会检举其他人,争取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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