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新证据该怎找?”靳舟皱着眉头问,“案子过去那久,哪里还有新证据?”
“不定是新人证物证,只要是疑点就可以。”杨时屿说道,“同学里有法医,可以介绍给你认识,你跟法医聊聊,说不定能发现之前忽略些细节。”
“头疼。”靳舟把头发抓成乱糟糟鸡窝,“为什要去做这些事?”
就像杨时屿所说,查案是警察工作,连环杀人案那边也是,怎搞得靳舟跟个编外人员似?
“你当然可以不做,全看你心情。”杨时屿立场很明白,无论靳舟接下来有什打算,他都会支持。
——并不会。
这只会让他生活陷入更大混乱。
“你是不是还是不喜欢那群朋友?”靳舟抬起视线,看向杨时屿问,“记得们在筒子楼相遇时候,你很反感那群狐朋狗友。”
“现在还好。”杨时屿说道,“你朋友也是朋友。”
“老婆,你真好。”靳舟被狠狠感动把,他叹口气,又说道,“但可能就要没朋友。”
愿望这种事,说出口就不灵。
靳舟生日是在三月,高三那年生日,他许愿说要考上政法大学,要当杨时屿学弟,然后……他就再也不在生日时把愿望说出口。
“你接下来有什打算?”杨时屿突然问道。
话题来得有些突兀,靳舟咬着筷子愣愣:“打算?”
“刘永昌事。”杨时屿说道。
“过阵子再说吧。”靳舟没精打采地说道。
失去朋友
靳舟和刘永昌情况,最尴尬莫过于两人都是圈子中心,兄弟们不可能绕过他们打交道。这就好比山里大王和二大王发生难以解决矛盾,没法再在同座山里和平相处下去。
靳舟倒是可以继续查当年案子,要还刘永昌个清白,要把刘永昌送进监狱里,但他现在实在没这个闲心,因为刘茜那边,他还有些事情想要确认。
“好烦。”靳舟胡乱地揉揉后脑勺,“怎所有事情全都堆在这时候。”
“你如果想继续查刘永昌,可以找到点新证据,然后交给警察去查。”杨时屿说道,“刑侦是公安工作,律师能办到事情有限。”
何止有限,律师拿不到调查权时,只能根据现有线索进行推理,就像靳舟这样,哪怕已经无限接近事情真相,也没法笃定地说,事情就是他说这样。
靳舟不自觉地垂下视线,脸上并没有太多情绪:“不知道。”
尽管靳舟心里有九成把握,刘永昌就是十七年前杀人案凶手,但他没有证据,二两人还有许多共同朋友,他还真不知道该怎办才好。
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如果他把这件事告诉虎子,虎子绝对不会选择站队,而是会劝他道:“靳哥,没有证据事,还是不能乱说。”
小武可能会稍微偏向他,但这又有什意义呢?
难道100个兄弟里,有51个偏向他,他就能获得精神上胜利或者安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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