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应该没什疑问。”杨时屿声音低沉且平稳,就如根定海神针,稳住靳舟杂乱思绪,“撇开你不谈,刘茜作伪证对案情能有什影响?没有。检察院不会因为她作伪证,就失去最基本
“因为他不想承认事,他会编谎话圆过去。”靳舟回忆着和刘永昌谈话内容,无论是离开村子原因,还是支持靳舟学法动机,他都没有承认,“但说他指使刘茜作证时,他第反应不是把这事糊弄过去,而是感到意外,并且突然变得非常警惕。”
靳舟好歹打过那多官司,接触过各种各样当事人,在观察别人谈话时反应上,还算是擅长。
“如果刘永昌不知道这事,”杨时屿接着靳舟话说,“那这是刘茜自己主意?”
“不可能。”靳舟摇摇头,偏过头来对上杨时屿视线,“她能在酒吧弄丢四十多万手表,还把‘养兵千日’这种话发到微博上,都不先想想会不会看到,就她这种脑子人,怎可能想出这种计划?”
杨时屿微微蹙眉,面露思量,片刻后,他又问道:“你确定她所说‘兵’就定是你?”
来,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心里堆积奇怪在此时达到顶峰,靳舟也忽地觉得这件事不太对劲。
按照他推理,是刘永昌指示刘茜作证,但这种自曝做法,确是非常危险。
“舟子,没有杀人。”兴许是看出靳舟犹豫,刘永昌叹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刘姐脑子经常抽风,你不要听她乱说话。”
和刘永昌见面,心中疑问不减反增。
“确定。”靳舟笃定地说道,“看她发微博时间,是们刚把刘永昌从看守所接出来时候。”
“如果是这样话,”杨时屿思索着说,“那基本可以确定,十七年前命案就是刘永昌所为。”
“起先也这样认为。”靳舟皱着眉头说道,“但实在想不通,如果刘永昌没有指使刘茜作证,那难不成他是真被刘茜背后捅刀?”
“听你所说,刘茜应该是个无勇无谋人,既然你认为她想不出逼你这种计划,那背后捅刀这种事她应该也想不出来。”杨时屿说道。
“而且在你观察下,他们两口子即便没有爱情,也还有亲情。”靳舟又重新看向天花板,大脑像是运转过度处理器样发烫,“所以刘茜目不是捅刀,就是逼全力以赴。”
卧室里暖气开得很足,将寒冷冬夜隔绝在窗户之外。
刚洗完澡杨时屿身上散发着香喷喷热气,要是换作往日,靳舟早已像个痴汉样扑上去,然而今天他却异常安静地平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苦思冥想。
“还不睡?”杨时屿拉好被子,关上床头灯,瞥眼毫无睡意靳舟。
“刘永昌是真不知道刘茜作证事。”靳舟仍然沉浸在自己思绪当中,“难不成是冤枉他?”
“你为什确定他不知道?”杨时屿偏过脑袋看着靳舟,慢条斯理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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