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前戏和准备,粗大性器猛地撑开褶皱,早已被蹂躏无数遍小穴像是形成肌肉记忆般,轻易地接纳重新醒来巨物。
“操你妈杨时屿!”靳舟被顶得重心不稳,双手撑在沙发坐垫上缓缓。
体内开关被强行打开,汹如潮水快感让靳舟承受不住,他不得不反手撑住杨时屿小腹,被顶得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他妈……还想不想……看视频!”
杨时屿闻言停下动作,靳舟还以为筹码起作用,谁知身后男人突然弯下腰来,就着性器插在他体内姿势,伏在耳后说道:“求你,给看。”
嘴上说着求人话,凶器却在继续往里顶。
“你不求,视频就没得看。”
靳舟走到沙发边,右手反背到身后,想要拉下丝绒旗袍拉链。
奈何这紧身旗袍袖子卡得紧,加之拉链头头又在领口上方,他反着手够半天,愣是没有够到。
他回头看向杨时屿,理所应当地说道:“给拉下。”
习以为常依赖,完全忘自己刚刚还端着架子,让杨时屿求他给看视频。
“没有。”杨时屿淡淡道,“注意力全在某个旗袍美人身上。”
靳舟轻“哼”声:“男人都是色批。”这话把他自己也说进去。
这时,他突然想到件事,看着杨时屿道:“带摄像头。”
也就是说,杨时屿没能摸清汪和泰在跟哪些人打交道,然而靳舟把酒会上人全都拍下来。
虽说酒会上男人都戴着假面,但由于会场安保非常严格,因此戴假面行为更倾向于是种情趣,否则这些男人也不会只戴遮住眼睛假面,至少也该戴严严实实面具才对。
“不是,你……”嘴里脏话悉数化成呜咽,双颊潮红让靳舟完全丢气势,“你能不能……做个人?”
“不。”杨时屿逮
杨时屿没有拆穿靳舟恃宠而骄,他来到靳舟身后,左手扶住那劲瘦腰肢,右手拇指和食指捏住拉链头,不紧不慢地将拉链拉开十公分。
动作骤然停住,靳舟不解地回头催促:“继续啊?”
“好。”杨时屿嘴上应着,右手却松开靳舟身后拉链,往自己身下探去。
另处拉链毫无预兆地唰地拉开,靳舟立马警觉地反应过来不对,但还未等他有所反应,便被杨时屿死死地压在沙发椅背上。
旗袍下摆被人粗鲁地撩起,露出饱经摧残双臀。
“没错。”杨时屿顿顿,又道,“有你手里视频,就能掌握酒会上都有哪些人。”
靳舟立马明白过来他手里握着杨时屿想要东西,大半个晚上自闭刹那间扫而空。
他脸上又恢复以往不正经,笑着道:“杨时屿,你求啊,求就给你看。”
回到家里,靳舟蹬掉脚上黑色平底鞋,随意地动动肩膀,让披在肩上西装外套滑落在地。
跟在后面杨时屿无奈地把靳舟乱踢鞋子整齐摆好,再从地上捡起自己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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