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怪是,疼过之后,那充血玩意儿反而更加精神,在杨时屿手中又胀大几分。
“你穿成这样是想给谁看?”杨时屿似乎是越想越气,把旗袍裙摆给撩开,露出丝不挂下半身。
靳舟边疼得不行,边又不想求饶,他咬咬嘴唇,艰难地开口道:“反正……不是给你看……”
嘴硬后果便是另场狂风,bao雨。
下瞬间,两颗小球被手指倏地箍紧,靳舟终于承受不住,眼角泛起闪闪泪光。
“解释什?”杨时屿眼底泛着红血丝,看靳舟眼神恨不得把他拆骨入腹,“你老说自己纯爷们儿,穿旗袍是怎回事?”
开衩地方早已被杨时屿推到靳舟腰间,露出纯白内裤和光滑长腿。
“不穿旗袍怎进来?”靳舟曲曲膝盖,想要坐起身跟杨时屿把这事掰扯清楚,“倒是你,看你跟汪和泰挺熟啊?”
不过靳舟才刚把手肘撑到身后,便又被杨时屿狠狠摁回床上。
布料撕裂声音在下方响起,靳舟只感觉屁股蛋子凉,等他反应过来时,只见他新买白色蕾丝女士内裤,已被杨时屿撕成两半。
松紧带换成防滑链,完美地贴合杨时屿气质。
透过假面眼洞看向天花板,视界里突然出现杨时屿脸。
靳舟知道接下来杨时屿会找他算账,但非要算话,他们两人都瞒着对方行动,谁也没立场说谁。
“你还真好意思说你加班。”
靳舟决定先发制人,占领道德高地。他最不怕就是辩论,就算对方是法官又如何?论起法庭辩论,他经验不知比杨时屿丰富多少。
精致妆容早已被杨时屿折腾得凌乱不堪,泛红眼角和红肿嘴唇彻底让杨时屿抛开理智。
“看来是对你太宽容。”杨时屿
杨时屿是真在生气——或许说发怒更合适些。
软着性器被把抓住,没有挑逗揉搓,也没有温柔爱抚,只有粗,bao惩罚。
靳舟下怂,又疼又爽感觉让他心生忐忑,他握住杨时屿手腕,带着几分讨好地说道:“那个啥,不是没有出事吗?”
“那是因为有。”杨时屿面无表情地看着靳舟,握着性器拇指从根部用力搓到头部,差点没把靳舟眼泪给疼出来。
“唔……你给轻点……”靳舟死死捏着杨时屿手腕,双眼眼眶已经微微泛红。
然而靳舟千算万算,愣是没算到杨时屿压根就懒得跟他讲道理。
假面被扔到边,杨时屿用膝盖卡进靳舟腿间,然后又言不发地吻过来。
旗袍下方再次被人入侵,但这次靳舟并不反感,温热大手反而撩起他从进房间后就直压抑情欲。
“不是,你不解释下吗?”靳舟不喜欢这种节奏失控感觉,他勉强稳住紊乱呼吸,推开杨时屿胸膛,“直接开干是几个意思?”
如果靳舟没记错话,两人原则问题还没有谈好,现在杨时屿是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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