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闪过许多奇奇怪怪念头,这时靳舟突然发现杨时屿手开始侵占他其他领地,于是赶紧集中精神,学着杨时屿上次那样,把手伸向那沉睡着地方。
“靳舟。”杨时屿猛地抓住那毫无章法却意外撩人手,抬起眼眸看向靳舟,“你准备好吗?”
“什?”靳舟被杨时屿眼神看得有些愣。
原来
“嘿。”靳舟笑笑,“那咱们别搞这些虚头巴脑东西,你就从吧。”
“好。”杨时屿应声,翻身过来压住靳舟,吻住他嘴唇。
“唔,等等!”靳舟下意识地以为自己出现幻听,想要再跟杨时屿确认遍,但舌尖却被杨时屿牢牢缠住。
算算,还是亲嘴儿重要。
这次靳舟学会反击,两人舌尖你来往地交战,战场从靳舟口腔打进杨时屿口腔,最后停留在呼吸灼热唇齿之间。
杨时屿当然不会当回事,他也是拿靳舟没办法,才配合靳舟搞这无聊把戏。
“石头、剪刀……布!”
微弱月光透过窗帘照进卧室里,有人出石头,有人出布。
杨时屿用修长手指包住靳舟拳头,淡淡道:“赢,你让上。”
说完之后,他便把手收回去,作势又要翻身睡去。
,懒洋洋地应声,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靳舟听得心里痒痒,继续说道:“想个办法,可以公平公正地解决们上下问题。”
“嗯。”杨时屿闭着双眼,也不知听进去没有。
“们猜拳。”靳舟抬起脑袋,越过杨时屿肩膀,看着他侧脸道。
杨时屿仍然没有睁眼,呼吸逐渐趋于平稳,似乎相比起靳舟提议来,他对睡觉更感兴趣。
“怎样?”靳舟有些小得意,趁着两人分开空挡,他用舌尖舔舔自己嘴唇,“有进步吧?”
“嗯。”杨时屿微眯起双眼,又低头咬过来,“真是好学生。”
听到“好学生”三个字,靳舟当下觉得糟糕。
怎第次就玩起师生play呢?
他要是把持不住自己,把杨时屿弄伤怎办?
“哎,你等等。”靳舟赶紧把人按住。
他怎可能轻易认输?在提议之初,他就已经想好万全应对策略。
“输人当老公。”靳舟大言不惭道。
他故意没有提前说条件,就是为给自己留余地。谁让杨时屿这轻易答应呢?身为个法官,竟然连这点防骗意识都没有,也真该受点教训。
然而杨时屿完全没有上当受骗反应,仍然表情淡淡地看着靳舟道:“就知道。”
“杨时屿。”靳舟不满地皱起眉头,手上摇摇杨时屿腰。
他理解杨时屿工作辛苦,但他这不是准备伺候人吗?这好事杨时屿竟然还睡觉。
片刻后,杨时屿没辙地呼出口气,睁开带着倦意眼眸,转过身来看向靳舟:“来吧。”
猜拳。
多幼稚提议,二十七岁男人和三十岁男人,竟然要靠猜拳定攻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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